手,提前把老婆孩子送走吧,只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我公公他们今年过年可能会很忙,我留在那儿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带鸣鸣出来玩。”

杨曦忽然就有了一种痛快的感觉,说到:“姐,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这有钱的男人变坏,那真的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儿。你这两年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可别后院起火了,还公公比较忙,他能有多忙?忙到上电视去?别真被男人骗了,他过年要带新人回家吧?”

杨晓哭笑不得,但又没法把真话说出来,她刚想再替他们解释两句,脑袋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一件有点儿奇怪的事儿。

如果贺家这次站对了人,那贺炜再升一步就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以贺炜现在的位子,再升一步基本就肯定会上电视了,为什么二十年后,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听过贺伟城的名字出现?

如果是自己前世不知道贺炜,尚且可以归结为自己不了解政治,可是宏远她前世可是实实在在听说过的,早年房地产赚下了大钱,名下的宏达广场是各个城市的商业中心,但宏远出名的人也只有高长恒,完全没有提起过贺敬之。

其实这件事想想也正常,这种大型公司往往只有一个人在外面代表公司门面,贺敬之不是高调的人,但杨晓总是会忍不住去想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贺家在这次风波之中站错了队,或者出了什么事儿,导致贺家和敬之在没有以后?

想到这种可能她忽然就心慌了起来。

“姐......姐?”杨曦看见杨晓忽然愣住,站在了过道上,忍不住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别站在这儿耽误人家做生意吧。”

“没事,我有点累了,你带着孩子们逛吧。”

贺鸣峥和孙悦穿着新买的红裙子,一手拿着一个糖葫芦一手拿着一包糖栗子,孙悦更是吃的嘴巴附近都是金灿灿的糖粉。

宏大广场那边也新开了理发店,好歹找了家还开着的,两个大人把头发烫了,做发型的时间长,孙悦无聊,也闹着要做,无奈之下,叫另一个理发师拿夹板把两个孩子的头发也卷了卷,就也算做头发了,就这么闹到晚上才回家。

孙建文这几年变化颇大,大约是从京海的私立到了定县的公立,工资降了不说,教学压力也大,特别是孙悦出生之后,家里的开支骤然增加,种种压力之下,人自然也要老得快一些,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书,见四人回来了,温和地点点头:“弟妹,曦曦,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