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然而?燕宁却并不打算叫他如愿,只见她抬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岑暨腮帮,啐道:“补偿你个大头鬼,想得倒还挺美,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
“谁让你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的?”
想到方才心惊胆颤“见家?长”,燕宁拉扯他腮帮的手微微用力,成功令他俊美无俦的脸颊变形:“明明八字都还没一撇,结果你倒好,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还准备让陛下直接下旨赐婚来个强取豪夺啊?”
岑暨:“......”
别说,起?先他还真有这个打算来着。
“没有。”
岑暨眨眼,艰难发声:“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直接请旨赐婚,至于舅舅那?儿...是他先察觉不对的,既然都问了我,我总不好藏着掖着,横竖早晚的事,再?说你这不也没吃亏么。”
确实是没吃亏,非但没吃亏,还赚了一大笔,谁能?想到两?盒酥饼能?换回宣武帝如此“厚礼”。
尽管岑暨没说,但燕宁也知道,自己能?捞个一官半职绝对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保不齐就是他跟宣武帝支招提的建议,没准还得额外付出点东西。
燕宁本来就是借题发挥,若真介怀当初也就不会跟着去五台山看完昌平长公主了,见岑暨白皙面?颊上已有红痕,燕宁轻哼一声,勉为其难点头,像是接受了他这一说辞,随后改掐为抚。
岑暨只觉眼前有阴影落下,光影交错间?,是她的一个吻,轻柔且细腻:“好了,补偿。”
“不够。”
食髓知味,岑暨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揽着燕宁腰肢的手用力,两?人距离被瞬间?拉近,紧接着就是亲密无间?的触碰。
没有给燕宁犹豫撤退的机会,很快唇上就传来熟悉且炙热的触碰,不同于从前的浅浅试探由缓渐急,上来就是攻城略地,柔软而?灼热的触感抢夺全部吐息,给予她头皮发麻般的冲击力,强烈得使她头晕目眩,只能?被动?而?不知所?措的承受宛如潮水汹涌般的强势攻击。
她被吻得意识模糊,几近缺氧,却仍听?得清他细碎、隐忍、低沉中夹杂着丝缕情意的喘息,炽热得要?命,偏又有种难以描绘的性感,蛊惑心弦,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予取予求,直到肺部空气耗尽。
燕宁面?颊酡红宛如微醺,攥着岑暨衣襟伏在他胸口气息不匀,岑暨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能?克制一般下颚抵在怀中人的头顶阖眼调息,试图将那?股不合时宜的冲动?给压下去。
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一时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燕宁缓过神,戳了戳对方腰窝,语带调侃:“不错啊你,进步简直神速,没背着我偷偷找人练习吧?”
燕宁也就理论知识丰富,若论实践技术真高明不到哪儿去,毕竟是连亲吻都能?给人嘴唇磕破的人,相较之下岑暨的进步就只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虽只寥寥几次,但一次比一次“功力”深厚,燕宁已经彻底落后,也懒得搁这儿争强好胜了,干脆摆烂只图享受。
岑暨:“?”
岑暨正凝神静气,却被燕宁给戳了个激灵,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悸动?瞬间?苏醒。
而?当听?见燕宁调侃之后,他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就露出哭笑不得表情,不知道是该高兴技术得到肯定,还是该无语这都能?怀疑,他一边不动?声色躬身后移,一边扬眉傲然:“这还用学?”
“啧,还真是出息了哈。”
听?岑暨如此不害臊,燕宁仰头就啃了一下他的下巴,如愿听?见他闷哼一声,燕宁好心:“要?不你还是撒手吧,我看你也挺不好受的。”
刚一番纠缠,燕宁又坐在了岑暨腿上,有些变化实在是想忽视都难,岑暨脸皮早已不似从前,闻言也不臊,只道:“没事,我冷静一会儿就好。”
“可我有事,”燕宁诚恳:“有点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