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出现的耳鸣又出现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因为她无论多么用力掐自己的虎口,都感受不到疼痛。

许久,她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分开她的两只手,轻揉她的虎口,慢慢拍她的背。

“很喜欢吗?”那个人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下的低沉。

“嗯?”任纾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是问,很喜欢那个人吗?”他的声音轻到怕打破这个梦。

任纾努力咽下那股酸痛,小声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