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昧着心安慰他,“别叫哥哥了,我叫陆修漫。”

说完我就走了,我怕我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十五岁,真小。

可也没有人放过他。

日子还得过,苏容与天天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他真的超级超级怕疼,楚羲和依旧从容地活着,陈郢还是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不过之后楚羲和又被随机叫上台了一次,他还是那句“他死了”,结果被抽了三十二下。

我真怕楚羲和哪天被活活打死。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三月初,天气没那么冷了,绿意正一点一点逼近。

那天我去上厕所,我注意到苏容与悄悄地跟着我 ,我猜他有话要说,就故意在厕所停留的时间久了一点,等人都走完,我们才出去。

“怎么了?”我开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