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没事。

商时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回答,他也确信自己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数次半夜惊醒自问为什么那天没和周州一起行动,理智上也无比清楚,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插手调查组的任务。

但是当有人主动向他寻求保护呢?

苍白的、狼狈的、带着一碰即碎的脆弱,眼底却是纯澈又坦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