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任宁远就在屋内站著,豪放地叫他赶快脱裤子,而后冰凉的仪器便探进去。那种感觉让人全身不适地紧绷,但曲同秋更多的是觉得丢人,闭紧嘴巴默默趴著。 “最好做手术。” “啊?”曲同秋吓了一跳,“这,这麽严重?” 医生问道:“你不觉得疼吗。” “……还好……” 疼是疼,但他这种原本就软弱的人,露出病态什麽的,就会被认为是太孬种。 “倒还蛮能忍嘛。不过不动手术的话,好得比较慢,会影响生意吧。” 曲同秋有些难堪:“我,我不是做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