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丝袜撕碎。
察觉他要做什么,姜棠慌了,只觉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等等,唔!”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龟头抵上穴口的瞬间便蛮力挤了进来,毫不留情贯穿到底。
姜棠接吻的时候有点湿,但远不足以容纳这样粗暴直接的插入。麻木的疼痛与快感一样强烈,女人身体绷直,细致眉毛紧紧拧了起来,呼吸都在打颤。
每一个动作都是折磨,她不得不放缓呼吸节奏。
但是肖则不给她喘息机会,发了狠一样地掐着她的腰,一下下深深地肏入。
她本来就紧,现在又有点干,肉壁不够滑,挤着扯着龟头变形。肖则也疼,额上很快冒出汗来。他一边动作,一边送上自己脖子,绷着声音“提醒”她,“不想要就用力咬我。”
咚咚、咚咚,动脉近在眼前律动,姜棠耳窝深处有沙沙微响,仿佛听见其中血液流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