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容浮野拉下自己的灰色运动裤,一根粉色的粗大鸡巴从中跳了出来,龟头颜色偏深粉,顶端小孔正缓缓往外滴落透明液体,表示着它的激动。
“嫂嫂是在说‘不要’吗?”容浮野俯身,滚烫的龟头对准顾玉宁湿淋淋的穴眼,微微挺腰,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软嫩的穴肉里一点,“可是这里一直在咬我。”
一边说着,容浮野灼热的鸡巴一边不快不慢地进入湿紧的穴道,直到龟头顶进穴道深处,撑得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呃”了一声。
眼泪顺着眼尾掉落。
“不……哈啊……!”
容浮野没有要跟顾玉宁商量的意思,刚全根没入,便快速顶撞了起来。
粗硬性器上青筋凸起,在肉粉色的柱身衬托下显得极为狰狞,抽插间,晶莹淫液裹满鸡巴,每一次没入,都像是对穴肉的一次鞭挞。
凸起青筋挤压着软嫩多汁的红肉,还没有多用力,晶莹汁水就汩汩流了出来。
“呃啊……容、唔……容浮野……别……别弄……呃……!”
顾玉宁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窄细的腰肢因为容浮野地操弄微微发颤,鸡巴每一次进入、抽出,都仿佛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湿红穴眼紧咬着一根肉粉色的鸡巴。
容浮野一边挺腰蛮干,一边注视着顾玉宁,哑声说:“嫂嫂怎么不看我?不是喜欢我哥吗?看我啊,我和容弃这么的像,在我操你的时候,应该会更像吧?”
灼热柱身不断挤压着软嫩肉腔。
湿红肉壁被鸡巴磨蹭得瑟瑟发抖,难捱的痒意浮现。
“啊……”
容浮野说:“我哥那个病秧子能满足你吗?应该还没动两下,就虚弱得让你开始主动了吧?”他咬着牙,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偏偏要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身上扎出一个个血淋淋的口子,疼得滴血,“你们有这么做爱过吗?是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嫂子怎么不说话?还是被我猜中了?”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不断摇着头,想让容浮野不要再说了,可耳边的声音却怎么都没有消失。
“啊……没、唔啊……没有……容浮野……你别……别太过分……啊……”
龟头顶上穴道深处,狠狠挤压、磨蹭着。
细密痒意与快感不断在顾玉宁的身体里流窜着。
淫水不住分泌,随着操干,“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这个狭小的卧室,恍惚间,顾玉宁看着容浮野的脸,甚至真的从上面看到了容弃的模样,眼泪一颗颗滚落,咬着唇,顾玉宁崩溃地摇头,想让脑海中的人消散。
“呜呜……啊……不要……呜……不要……”
他逃避一般偏过头,却又被容浮野强硬地掐着下巴转了回来,“嫂子怎么不看我?还是怕看到我哥的样子?”只要一想到顾玉宁真的把他看成了容弃,容浮野心底就冒出一股酸涩的嫉妒与无名怒火,“怕什么?”
“嫂子这么饥渴,只是稍微弄一弄,骚水就流个不停,想必我哥应该会理解你出轨的,不是吗?”
容浮野要疯了。
大脑被妒火充满,满心满眼都是让顾玉宁看清楚,此刻操他的人是谁。
滚烫性器快速进出在湿淋淋的穴眼里,每一次抽出,都能够看到细嫩穴肉裹缠在柱身,舍不得它离开。
挺腰,硕大龟头操进肉腔深处,顶在了一处凸起的软肉上。
“啊!呜……不……”
顾玉宁哭着,指尖颤颤抓紧容浮野胸前的衣物,另一只手不断打着手语,妄图让少年明白他此刻的感觉,可容浮野不看的,于是他只能含糊不清地出声:“别……唔……别这样……啊……”
顾玉宁要崩溃了,哭着求道:“容、容浮野……呃……子、子宫……不要、不要顶……求你……哈啊……”
龟头每一下都精准操在子宫口上。
像一定要将这里操开般。
容浮野望着顾玉宁,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