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掉落,顾玉宁现在无暇顾及它,一面磕磕绊绊地说着,一面对男人打起了手语,只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不要再把他当成时若则了。

可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男人心底的怒意就越是浓重。

孟斯余面上伪装的温和统统褪去,只余冷漠,半晌,他笑着看顾玉宁道:“不会再去我那儿?真的吗?”

顾玉宁刚要点头,就被孟斯余抓着手腕拉去了卧室内,男人的力气很大,顾玉宁踉跄地跟着,不等他站稳,头就被孟斯余抬了起来,逼迫他看向床边,“不去我那里,那去哪儿?去容家吗?”

孟斯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以为容浮野是个什么好人?或者是什么能够让你初恋安然无忧的待在医院里的人?”他附在顾玉宁耳畔,轻声喃喃,“简直蠢得令人发指。”

“……”

顾玉宁没有半点挣扎的权利,只能如惊弓之鸟一样听着孟斯余说,“宝贝……动一动脑子,他都被他父母驱逐到了这里,靠你救济了,还能有什么钱?还是你觉得,容浮野想让容弃活下去?”

孟斯余像看到了什么笑话。闻言,顾玉宁转头看向他,满眼的不敢置信,不顾一切,他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腕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