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少年青涩的嫩子宫被许刃彻彻底底地操了进去。
嵴背发抖。
许刃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每一个动作里,都能够看出他对于顾玉宁直白且粗暴的占有欲,其他的,便没什么了。
他甚至连小巷子里的那些嫖客都不如。
没有哄人的软话,没有温声地询问,更没有事先就给予的金钱,只有凭借着欲望和所谓的“父亲”身份,施加在顾玉宁身上的掌控。
龟头稍稍动了一下。
敏感酸麻的宫腔发抖。
“唔……不……”
顾玉宁红着眼尾坐在许刃腿间,纤细的手臂环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因快感小幅度颤抖着,大腿根处的嫩白软肉在抽搐,一切都酸涩得要命。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顾玉宁整个人像是完全坐在了那根庞大的肉刃上般,幼嫩的子宫艰难包裹着那颗硕大的龟头,不能经受丝毫变动。
哪怕那有多么的细微。
呼吸艰难。
模样漂亮的少年张着嘴巴,一点点吸着气,乌黑清澈的眼睛此刻空茫茫的一片,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许刃操到了哪处地方,只知道,那里很撑,也很难受。
“爸……爸爸……呃……”
顾玉宁刚要开口祈求,许刃便操干了起来。
黏腻水声在狭小的客厅里不断蔓延。
顾玉宁身后,那扇写满了涂鸦的房门正紧紧闭合着,上面画满了他与许刃的相处画面,笔触稚嫩,明显是小时候的顾玉宁画的。
那时候的他,一定没有预料到,在自己十八岁这年,他最爱的父亲跪在了这扇门前,不顾伦理和禁忌,操入了他的子宫。
“不……”顾玉宁摇着头,“不要……呃啊……!不……”他将额头死死靠在许刃的肩膀上,身体小幅度发着抖,泪珠滚落,细白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祈求着他能够慢一点。
可许刃向来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最擅长的,就是与顾玉宁作对。
滚烫柱身挤压着肉腔里嫩红的穴肉,龟头缓缓从紧窄的子宫里抽出,又在顾玉宁水雾弥漫的眼睛里,狠狠操入。
“唔!”
青涩的子宫被顶得哆嗦。
许刃额角处青筋凸起,过于软的宫腔吸吮着龟头,无数难言地酥麻感传入他的身体,但面上却仍旧是平静的,仿佛此刻面临崩溃的人,只有顾玉宁一个。
黏腻汁水流出。
许刃挺腰,一次又一次,在顾玉宁可怜地祈求声下,操进湿淋淋的穴腔里,没有半点犹豫,少年越是让他不要这么弄、停下,许刃就偏要弄。
他恶劣极了。
顾玉宁早该知道,只是心底永远对他抱有着一丝虚无幻想,并习惯性为他开脱。
很贱。
却又无能为力改变。
嵴背单薄的少年紧紧被大了他体型一圈的男人抱在怀中,雪白的肚皮上,随着鸡巴地进入,被撑出一道色情的凸起,小腹绷紧,顾玉宁呼吸急促。
一滴滴泪水顺着他眼角滑落。
许刃沙察觉到了,哑声问:“哭什么?”
顾玉宁不说话,只把自己埋在男人颈侧,口中紧咬着男人黑色的衣服,哪怕口水不断将其浸湿,仍旧咬着,不敢松开一点。
终于
在嫩子宫被龟头再一次操入时,承受不住地抽搐了起来,没有丝毫规律地咬紧它。
许刃滚了滚喉结,嗓间莫名干哑,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旧还有闲心地笑着说了一句,“玉宁的子宫要盛满爸爸的精液了。”
语罢,只见原本默默承受的少年睁开布满水雾的双眼,一抹震惊浮现,顾玉宁脑袋甚至转不过来弯,耳边阵阵嗡鸣,让他听不懂许刃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子宫”?
直到这时,对于自己身体的探索几乎为零的顾玉宁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