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抽搐,上面无疑被蒋安晃过于庞大的性器顶出一道凸起的痕迹,仿佛男人的每回进入,都能够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
龟头顶得很凶,挤压着穴腔深处圆润的子宫颈,令顾玉宁不由想要干呕,睫毛湿漉漉的,少年红润的唇肉张着,一缕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锁骨上。
顾玉宁要被弄坏了。
他不应该觉得用鸡巴做爱和用手指弄是一个样子的,更不应该出言求蒋安晃动一动。
“呜……”他粉着眼皮,想要开口祈求,却被蒋安晃捂住口鼻,仿佛回到先前他被男人压着跪在床边的时候,顾玉宁一阵恍惚,只听身后的蒋安晃说,“玉宁不喜欢这样吗?”
可骨子里浪成那样,连哭的时候,都不忘呜咽两声,像是发了情的骚货在勾引人的人,怎么会不喜欢?
不喜欢的话,会在饭桌上对蒋长风笑?
会在下午的时候,敞开腿求他舔得更快一点?
蒋安晃眸子里充斥着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阴暗想法,恨不得用自己最糟糕的语言去拆解顾玉宁的每一寸,一边不断挺腰顶弄着被他捂住口鼻,呼吸艰难地少年,一边在心中恶劣地想,这都是顾玉宁应该承受着的。
谁让他浪?
可又在顾玉宁掉出了眼泪时,无措松开手,轻声问:“不舒服?”
顾玉宁红着眼眶,靠在蒋安晃怀里艰难地喘息着,每一口新鲜空气都让他如获至宝,濒临窒息的恐惧感他再也不要感受第二回,“你……啊……蒋安晃……呜……”顾玉宁话中藏着恐惧,“你有病吧……呃……你要去看病……”
“疯子……”
哪怕顾玉宁再怎么迟钝,都在蒋安晃身上察觉到了许多违和感。
分明看上去老实又本分,还会赚钱的男人,可在床上,在对待他的每一个行为上,都充满了强烈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