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受点苦头了。” 刘富贵一甩拂尘,斥道:“再嚼舌根,咱家就割了你们的舌头!圣人与殿下哪回不是吵得天?翻地覆,翌日又如?同无事发生?若叫今日之事传出一星半点, 仔细你们的脑袋!” 两小太监立刻应道:“是,是。” 旁人不知, 自?幼伴君的刘富贵却深知。 这朝中瞬息万变,只有一人的地位不会变。 在太子殿下将生死置之度外,代圣人御驾亲征,又安然回京那刻起,这大周的储君,便只会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