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流、抛盔弃甲地射了出来。
可这一回,哥哥全程都没触碰过他的性器。
被操射的感觉陌生又恐怖,邱池不怕疼,但完全没有应对这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的经验。
死死咬住的牙齿间无法抑制地溢出不体面的尖叫声,裹着白浆的阴茎射完也软不下来,随着前列腺被顶弄的节奏,不受主人控制地跳动着。
股间被操得湿红一片,肛口不知餮足地缠着秦文瑞的柱身,一张一合地妄图吞吃更多。
被干得昏头搭脑的邱池被抱起转了个身,炽热粗硬的阴茎从背后重新贯穿了他。
邱池睁开眼,镜子里的他像个正在被把尿的小孩,背对着哥哥、被固定在对方的性器上。
存在感十足的阴茎每回往上顶,便会在自己薄得只有一小层肌肉的肚皮上插出性器的形状。
从脖子到肚脐,全是哥哥吸出来的红肿吻痕,半透明的精液从腿根流到脚踝,就连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都被哥哥的精液浇了个遍
“好深……”
邱池望着镜子里那两张相似的脸孔,无声的流着眼泪,绝望的宣泄着自己最直白的欲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可以每天都这么抱我吗?哥哥……”
“求求你了。”
顾及着邱池是第一次,秦文瑞原本做的是点到为止、细水长流的打算。
可秦文瑞一碰到邱池,理智便被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