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异常感受激得嘶了一声。

裴衷还真是插在自己身体里睡了一夜。

两人的结合处全是练和豫睡熟时被磨出来的滑腻体液,因此,那么大一根性器在身体里插了一整夜也不见干涩。

可裴衷不拔出来是一回事,插在里头晨勃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变越大的性器直顶得本就尿急的练和豫愈发抓狂。

练和豫分开腿伸手下去抓,想把这根不听话的东西从体内拔出来,可他才刚抬起一条腿,裴衷便下意识全根撞了进来。

睡到日上三竿,练和豫的精囊与状态早就一齐回满了,但由于夹着这玩意而睡了一夜,现下根本受不住任何刺激。

这一撞顶得练和豫眼睛都红了,他差点没憋住尿,难耐地抵着裴衷的肩头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堪堪忍下来。

裴衷迷迷糊糊地醒来,搂着练和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亲了一口,“和豫,早。”

说罢,又循着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将阴茎往里凿得更深了些,圆圆的囊袋顶得练和豫的会阴处传来酸胀的充实感。

“插在里面睡真的好亲密啊。”

睡得香甜的裴衷一大早就开始撒娇,边缓缓抽动着性器,边用下巴在练和豫头顶里蹭来蹭去,“超级舒服,要舒服死了……”

就被这么被碾摩了几十下,练和豫差点爽到翻白眼。

天知道他那被插了一晚上、已经适应裴衷休眠状态下性器的腔室内有多敏感。

如果放在以往,练和豫大概率已经通痛痛快快地射了,但问题是他还兜着一肚子水。

当然,练和豫肯定是不敢说自己想上洗手间的根据他的经验,不说还好,一旦说出了口,裴衷就非得把他做到失禁不可。

他只能忍着尿意,尽量配合着对方的肏干,期盼于对方尽快射上一次后,自己好趁机往洗手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