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走,留下一地的衣物,还有一句

“去卧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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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喜欢接吻?”洗完澡的练和豫舒服地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屈起膝盖抬腿顶了顶裴衷胯下支起的大鸟。

性器带着股浓烈的腥膻麝香味道,紫红的龟头上覆着的一层亮晶晶的性液蹭在练和豫的膝头上。

裴衷被磨得连喘了好几声,也不躲,反而乖乖地张开腿让对方蹭,“嗯,特别喜欢。”

“裴衷,有时候觉得你真是乖巧得有些色情……你要是0的话,可能会被我做到每天下不了床。”

话毕,裴衷的虎牙立刻抵上了练和豫的脖子,练和豫明显感觉到膝盖处顶着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逗狗真好玩。

练和豫这张嘴在床上常常是百无禁忌的,明知道裴衷脸皮薄,却依然忍不住嘴贱。

后果常常是被操到几乎晕过去但尽管如此,死前他也要先过一把嘴瘾再说。

若是把裴衷惹得越失控,练和豫就越兴奋。

“来开奖吧。”练和豫捉着裴衷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肛口上,“已经清理干净了。”

就算练和豫没做过0,也知道承受方事前是需要清理的。

他在浴室里照着印象中的方法灌了肠,将男性部位最脆弱的地方朝裴衷张开。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十分奇怪,练和豫扩张得并不好,括约肌绷得很紧,手指几乎难以前进。

“哥,疼吗?”裴衷看也不看自己腿间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全身心都扑在给练和豫做扩张这件事上;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安抚地揉弄着练和豫半软不硬的阴茎,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