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的阴阜上连续拍打了几十下。

在练和豫怒不可遏地骂出声之前,裴衷迅速将将三根手指齐齐没入被扇得发红的穴口内。

“裴……呃!”

手指和体内的阴茎微妙地保持着同频的快速顶弄,练和豫无论是往前逃还是往后躲,始终会骑在其中一把凶器上。

他仿佛被困在永不停止摇晃的木马刑具上,几乎要疯了。

这次的潮吹来得格外凶猛,像把水枪一样将镜子喷得污浊不堪、布满水渍。

练和豫撑在裴衷大腿上的手来不及抬起捂嘴,喷薄而出的欲望和疯狂具象化成一声声嘶哑的呻吟,从喉管中挤出。

模糊不清的镜子好像变成了一道窗口,大开的阳台门外似乎站满了人群。

练和豫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被无数人围观。

“别咬自己。”裴衷的另一只手摸到练和豫的下巴,撬开死死咬在下唇上、避免自己出声的齿列,两根手指灵活地塞进他嘴里,“咬这个。”

沾满了性液的腥气的手指比接吻时的舌头要粗糙,又比身体里那根不知疲倦的阴茎要妥帖。

练和豫被被肏得失了神,牙齿想发力,恍惚间又想起裴衷在用它雕琢作品的场景。

他狠不下心来下口咬,只得被动地与口中的手指缠斗着,像是在舌吻、又像是在为裴衷口交。

每次到性爱的后半段,裴衷都会有些失控,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