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深色的水痕极为明显。
练和豫硬了快半小时,裴衷才终于把自己玩到双腿发抖,要射不射的程度。
“停手。”
马上就要高潮的裴衷听到对方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双手先下意识地放了下来。
包在内裤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准射。”
憋住精液比憋尿还难,裴衷忍得哆嗦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抵抗过了难熬的射精欲望。
乖巧的学生是值得奖励的,练和豫忍不住掰着裴衷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在裴衷嘴里叼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衣角浸满了口水,啪嗒一声落在裴衷的小腹上。
练和豫的手指摩挲着裴衷颈动脉旁的那颗痣,忍住在上面啃咬舔舐的欲望,低声道:“好乖……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裴衷又有点想射了。
作为从十三岁起就学习雕塑的纯艺生,裴衷有过许多老师。
有第一次接触雕塑时,不太靠谱、惨遭裴母举报的教培机构的半桶水;
有裴父带着裴衷拜访了十几次才终于拜上师的退休美院教授;
有在寺庙里铸了一辈子神像的老工匠;
还有本科院校里对裴衷的才华青睐不已、多次推荐他的作品参加各种比赛和展览、但每次开小灶指导时都会把裴衷新买的白颜料全部顺走的专业导师。
而练和豫也是他的导师,不只是性与爱方面的。
裴衷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无趣的人,甚至在许多方面称得上驽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