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玻璃杯他知道迟早玻璃杯会落地,而自己只要等待玻璃杯破碎的声音传来就好了。
但破碎声迟迟没有传来。
因为裴衷停住了手。
“练先生,”裴衷钳住了练和豫的腰,阻止了他在自己手上开始迎合起伏的动作,“我可以进来吗?”
“脑子进水了吗?”练和豫将裴衷的手捉了出来,一把将对方推倒在被子里,“你以为我叫你是来干什么的?”
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裴衷的瞳孔不由得震颤了几秒。
“靠,卡住了……”
练和豫跪坐在裴衷腿间,巨大的龟头噼开翕张的入口,进到一半时便有些疼了,痛得他沉腰的动作一滞,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的裴衷自觉接过了接力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