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都是你自己找的吗?我想跟你结婚了吗?你说结婚我就应该喜极而泣,脱光衣服被你摸被你亲吗?你搞搞清楚,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难道我就该卑躬屈膝得一直期待你的垂怜吗?我拒绝你,就是没有情趣,不识抬举?我们过去的事已经泯灭在过去,这医院是你以前援建的,我这来非洲的名额是你偷摸操作的,是你自己要跟来这里,还私自派人跟踪我,不是我要求你做的这些。我现在没什么需要求你帮忙的,更不会再卖身陪睡,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我只有我自己这条烂命。”
桑田不禁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或许...当初你愿意抬抬手,无偿帮助那个无依无靠的女孩解决无法脱身的困境,或许会在你今天说出结婚这两个字时,她感激涕淋,喜极而泣,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了她的幻想,这就是现实,冷酷,无情,那些灰姑娘的故事只能出现在童话故事里。”
“感谢你在我二十岁时,给我上了那样深刻的一节课。”
“我喜欢和张莱一起玩,是因为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说话聊天,他喜欢不喜欢直接说,我的喜欢不喜欢也可以直接说,我们平等坦荡,正大光明,龌龊的人眼里才都是龌龊的事。”
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润,哽咽道:“现在,我不是你的情人,不是你包养的女学生,我没有事情求你办,所以请你尊重我。对于你说的结婚,你搞错了对象,我配不上你,也绝不想高攀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以后当陌生人,迎头撞见,也不需要说话的那种。”
看着她稠密的长睫浸在泪水里,他心立刻软了,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帮她擦。
她倔强的撇开脸,躲开她的手指:“不要碰我!”
程牧野听她刚刚一番话,脑子里浮出无数以前他们在一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