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太后明显听上道了。

“那妇人狡辩,说是家中供他好吃好喝,他偏要穿粗布麻衣出来骗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太后不屑,“呵,好生牵强!”

“不过有那有识之士,轻易识破谎言,说那衣裳明显有长期浆洗过得痕迹,那妇人见掰扯不过,就指着那一桌饭菜哭闹喊冤,您猜那男子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就是不孝,让那妇人告去京兆尹。”

或许是因为沈令央讲述的偏好,太后很自然把自己带入了布衣男子一方,“嚯!不孝父母者,可是要入刑的!他可是破罐子破摔了?他母亲去告了没有?”

“那妇人一说要告官,登时震惊地说不出话,连说了三次‘你不怕?’‘你不怕么?’‘你就不怕!’这种话。”

太后又被她的话茬吊起,忙追问:“到底怕什么啊。”

“太后娘娘可曾记得,臣妾方才说有个考上进士的学子在家中昏迷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