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倒是让他莫名有几分怅然若失,总觉得她指尖触下来蹭一蹭,自己心头能舒服点儿。
“你进宫来,镇北侯府可有人知晓?”
沈令央如实答,“只奴婢的二哥知晓,是他帮奴婢去署衙开的契籍证明。”
萧庭非系好衣带,转头看向她,“今年过年没有家里人陪伴,有没有不适应。”
“还好,奴婢往常在家里也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如今在宫里还自在些。”
想到镇北侯府对她的薄待,萧庭非眼里冷了冷,但最终没说什么,“大过年的,宫里事不多,朕允你多放几天假,出宫好好玩玩。”
“真哒!”沈令央一下笑开,“多谢皇上!”
她蹲下身伺候皇上穿上皂靴,“不过也要等皇上的伤口好了,奴婢才能放心出宫。”
后背这点小伤,因着萧庭非从不在意,硬生生拖了半个月才结痂。
过完十五,沈令央便给李总管说了声,乐乐呵呵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