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着贵人,还是这么漂亮精贵的小姐,严杏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身前布襟,“实在抱歉这位小姐,家里以前没这么乱的!”
“臭娘们!老子饶不了你!”
屋里传来嘶哑的呵斥声,严杏一扫局促,瞪着眼睛冲屋里吼着,“好啊!老娘倒要看看谁饶不了谁!”
说完走进去,只听几声闷响,就见严杏出来把房门关上,再来把沈令央等人迎进来,“实在抱歉,寒舍粗陋,贵人小心脚下。”
看着与小严子七分相似的脸,沈令央笑了笑,“无碍的。”
四人去到堂屋,严杏给贵人倒了杯茶水,“小姐贵姓?”
“免贵姓沈。”
严杏扭捏笑笑,眼神中带着迫切,“沈小姐此次来是不是有舍弟的消息了?”
看着眼前人透着殷切的曙光,沈令央哀叹一口气,“节哀。”
“…………!”严杏蹭一下站起来,又失魂落魄地坐下,嘴里念念有词,“我就知道,那群狗东西又怎会给小怀挑个好人家卖!不就是欺负我们无父无母!想要占我们家财罢了!”
狠狠大哭发泄过一通,严杏才抬起头来,“沈小姐,小怀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生病?还是得罪了谁?”
“他叫严怀?”在人家姐姐面前,沈令央不想用小严子这样的称谓去称呼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