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快感,蜜穴又湿答答地流了很多。徐今良将自己送上,按着冠头插入小口中。
“嗯啊~要慢一点!”
“我知道,就怕你之后求着我快一点。”徐今良很恶劣地说。
徐今良继续讲。
“那两个东西的胳膊都被摘掉了,还有腿的那个腿也被摘掉了。他们像个肉球……这么说你不会恶心吧?”
童寸寒:“你看到后会恶心吗?”
“哈哈,我笑话他们很恶心,但我心里不觉恶心。”
“那我也不会恶心。太太,继续插好不好?”她已经不满足只有小菊口被撑开,里面也很想要。徐今良满足她,顺着润滑液渐渐完全插入。
徐今良:“他们在地上蠕动,从纱布中渗出血来,他们奋力地,努力地向前爬在地上拉出血痕来。汗液,血液,还有他们的眼泪在地上作画。”她越说越兴奋,不仅是回想出那个场景更因为童寸寒因为她的描述变得更有感觉。
小菊穴在有节奏地吸吮她,臀瓣颤抖,喘息加重,那声声娇吟愈发妩媚。
徐今良:“我让人给四只狼狗打了催情的药。他们不是性侵无辜小孩吗?我就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被性侵的滋味。我后来戴上了面罩,因为我讨厌那个气味。他们嚎叫啊,嚎叫,像动物一样。我就在一旁说了实话,我告诉他们像是猪狗临死前的惨叫,可惜那时候他们已经听不进人话了。”
童寸寒虽然被绑紧了可也在尽力翘起屁股,她迎着肉棒的抽插送上自己的菊穴,媚叫着:“快点……快点……呜……太太,用力插我……继续说,往下说,我要听……”
徐今良的手伸进栏杆里温柔地摸着她的腰肢,胯下快速挺动,她非常开心快乐。因为现在她好似在和小茉莉共享一场盛宴,她们身心融合。
徐今良:“狼狗不够懂事,那么想交配却找不准洞还需要人帮着。我的人热心地帮助狼狗发泄繁殖欲,因为打了药哪怕狼狗比较快却能一次次再战,那两个东西应该是爽到了,哭得特别厉害。他们不是人了,就是一块烂肉啊,被狗日,被狗分食。”
童寸寒:“他们被吃了吗?”
“一部分。”徐今良弯起眼睛,“宣泄完的狗,或者是没抢到洞的狗对着他们的伤口起了兴趣。它们撕咬开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舔,然后就是撕咬,吞食。我不让他们晕过去让医生们给他们打药保持他们的清醒,这种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私自晕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