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嫩生生的豆腐汁水挤出,要包上布包,在底下铺层板子,上面再压块方正的石膏板,慢慢用力压下,直到将水都榨出才算完。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块可怜的豆腐。

左边抵着墙,右边抵着路之遥,在他无意识的挤压下艰难地出着气。

这人光是抵着她还不够,头定要拱在她侧颈,手也要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好像个不注意她就能羽化飞仙样。

按照这个姿势,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睡床,张单人的榻都绰绰有余。

这个姿势侵略性实在太强,也很难受,再加上之前做了不少事,李弱水直到半夜都没能睡着。

但身边这人倒还睡得挺香,呼吸绵长、手劲十足,头发都柔柔地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