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写你的名字时,却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悟。好像写下这三个字时,我是真切看到你了的。” 他伸手抚摸着她手腕上的白玉佛珠,指尖不受控地探入珠下,试图和她贴得更紧。 “我写得好么?” 李弱水看向那只剩斑驳水痕的桌面,轻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