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迈步往外走。

“我愿意结婚的，我愿意的! 妍妍，我和她们都没有到最后一步，我们马上结婚，现在去登记好不好？” 程牧宇抱住齐妍的双腿，眼泪夺眶而出。

“可是我不想和你结婚了。”她踹开他，“程牧宇，不是做到最后一步才叫出..gui.。”

走到门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里是他未曾见过的冷漠，“你说让我陪你出来最后一次，我做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我。”

走到门外，齐妍给蒋舒冉发了条信息，说她有事先回去了。

而后，走得干脆又彻底。

-

何蔓兮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瑞山墓园给她妈妈上坟。

瑞山墓园在郊区，风很大，何蔓兮拢了拢衣服，从兜里掏出手机，倏地，那只手不断收紧。

视线死死地盯在那张照片上。

从前蒋晏洲就一直都对蒋舒冉很好，千般宠万般纵。

而现在，她敢肯定，两个人之间绝不是普通的兄妹。

她积攒了不少怒意，放回手机，看向墓碑上和她眉眼有些相似的何母的照片，重新点燃三根香，“妈，您保佑我，保佑我和晏洲在一起好不好。当年是我对不起您，可我也没有办法，为了我，为了我的幸福，我只能牺牲您，妈，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