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一瞬间点绕。

沈之初被半按在书桌上,桌面上堆放的书籍有的被力道散落在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被噩梦吓坏的小美人慌慌乱乱地穿错男友的衬衫,甚至急得连裤子都没穿上。被吓坏的小美人怪可怜的,湿红的媚穴都被迫含住越言粗硕的肉棒过了一整夜,穴口被开拓抽插得松软。

浓精都未彻底吸收,阳具干得外翻的花唇之上还有喷射而出的精液,就已经慌不择路漏着精水,想要被肉棒安慰。

越言看着沈之初被自己宽大衣衫笼住,曼妙的身形在白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他心头浮起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胯下的那一根阳物也在一瞬间涨大,把牛仔裤顶出来了一个鼓包。

瞧着时时刻刻都要马上把沈之初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小美人,给再一次干透,或许还要再逼得人雌穴再失禁一回。

“唔··”沈之初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按住桌板寻找支撑的手指有些泛白,呼吸不由加重。

那张皎艳的脸上泛起来了一层欲色。虽然那朵红肿的女穴已经被迫吃了一整夜男根,但一想到越言那东西令人害怕的尺寸。

无论被淫玩了多少回,每次将要被奸到肉屄的时刻。

害羞的骚穴对上已经无数次把它肏肿的肉棒,都会开始不停痉挛收缩,肉嘴一张一合,淫液给肉花笼上一层迷离的水膜。

越言把拉链拉开之后,硬烫的男根解开束缚了束缚,无所顾忌直直弹跳而出,啪---!的打到湿糜的蚌穴。

蚌穴被这么重的力道淫弄,淫肉都被这般分量可观的阳具给弄得微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