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心里忍不住埋汰起自己的笨嘴拙舌,无缘无故干嘛提这些伤心事。

谢乔不言语,只是伸出手缓慢但坚定地与卫云十指相扣。

卫云欣喜欲狂地垂首吻上谢乔薄唇。

动作慌乱,得了心上人首肯与默认,往日伪装起来的游刃有余逐步溃败,显出自己对于谢乔过于痴缠的爱恋。

卫云心神动荡,手上用力将人紧紧搂扣住。

浅尝辄止几分谢乔唇上的甘软香甜之后,急切地用灵舌钻进内里。急色地像是八百年没尝过情欲滋味一般,眼眸深沉,恨不得要将谢乔吞吃入腹。

明明昨日卫云胯下阳具还在谢乔湿穴中征伐斗狠,把花壶给奸逼肏弄得春汁四溢。

卫云鼻翼微动,他能轻嗅到谢乔身上诱人的幽香。

唇舌卖力伺候着心中的神子,是他自己卑鄙无耻,闹得人无法清羞,强逼得人年纪尚小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妻。

想到老道士提及的前世孽缘,阿乔那么好的一个人,因因果果,却无他参与的份。

到底是自己来晚,才有那些鼠辈之事。卫云心中升起一股气,在尝够心上人唇齿甘美之后。

游移到谢乔霜雪如玉般的脖颈上,上头还布有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

卫云不厌其烦地再次在上方覆盖,亲吮舔吸。

少年身上脆弱的地方之一暴露在卫云眼前,也不懂得作何反抗。或许心里也承认这是他的夫主,顺从乖巧承担卫云在欢爱上所给予的一切。

只不过卫云力道对于谢乔娇嫩的皮肤来说还是太重,不可避免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明明还穿着道袍,但被硬生生拉下红尘,脖颈漫上一层层胭脂媚粉,长安城最好的胭脂铺里的颜色,都比不得这般好颜色。

也不知道是色衬美人,还是人美将普通的泛红显出来一股子糜丽艳态。

谢乔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饮酒,却醉得一塌糊涂。坠入到一个美梦中,那些背叛与冷眼,都离他远去了。

然而心里总是一坠一坠的,没得踏实。担心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只待黄粱梦梦碎之时。

在卫云频繁吮吸自己脖子下,哀哀发出呻吟,像个受伤的小兽。无意识撒着娇,却撞见了天底下最狡诈心狠的猎人,将自己脆弱之处暴露。

卫云这个心黑的人,面对心上人无意识表露出的脆弱,当下捉住机会乘胜追击。“阿乔,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