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小美人哪晓得自己所谓的怒斥是在火上浇油,更别提熟悉的内容。
很难不使卫云逐渐回想到自己胯下不断膨大滚烫的玩意,在那一日是如何狎昵刁钻地奸弄粉湿的桃缝中,光是前端冒精絮的马眼花唇给弄脏还不够,还把苞宫彻底射满自己的标记。
当又浓又稠的精液把小美人小腹射大的时候,自己坏心眼按住骚甜的花心时,谢乔被逼得会忍不住吐露出类似的话语。
卫云爬上谢乔的床,从身后环抱住他雪白的脊背,像是野兽的猎爪无情捉住猎物,在雪白的皮肉上方留下一道道红痕。
玉体上浅浅的痕迹还未得以彻底褪去,不久之后就要添上新的,无疑是给显出媚态的花给多晕上不少的胭粉。
他是一条恶狗,露出利齿和对雪嫩的皮肉流下涎水。饿极的兽犬迫不及待对他的主人摇尾垂帘,想在娇妩的主人身上快点讨上多点儿彩头。
吮吻谢乔玉白的脖颈,利齿控制不了力道,咬破了雪白的皮肉。
但真的好香···为什么小道士身上会这么香··卫云眼睛黑沉,喉头不自觉的发干发渴,想要甘泉润泽自己灼渴得喉头。
眼前晃动的雪白脖颈,晃得他发慌,会不会眼前人会在某天逃离不见。
嘴唇尝到的血丝略微缓解卫云心头说不清的焦躁,怀中水做成的玉人哭起来了,得好好哄一会。
卫云舔了舔嘴角,舌尖尝到的血丝有谢乔太有甜腻的香,“阿乔别害羞 ,食色性也。”
谢乔脖子猛的被挨上了那么一口,疼得委屈,颦蹙柳眉。
更何况,卫云衣裳下方饱胀鼓囊的东西在顶住自己臀部,他被脖子细密的疼痛以及骚心里头满涨的酥麻给折腾得浑身瘫软往下滑。
“啊哈··不··胡说八道··”谢乔还能勉强提起心神反驳,他启唇还想继续反驳。
抱怨的声音换了个调子,成了婉转的泣音。“呜呜··别弄··不要弄··”
是纯真洁白受难的祭品,弯起雪白的颈。长得清丽雅秀的小道士,红玉似的乳尖被反复揉掐玩弄,矜持的人儿被玩弄身体之时,总因为那些礼教捆绑住,连哭泣的声音都是低低的。
听起来是被野兽舌头一寸寸舔舐奸污身体的美人,唇齿含住软糖,软腻的在撒娇,唯恐被外人听到。指责他打着修道的名头,和别人做的是下流勾当。
不知羞的用腿心日日夜夜含住浓稠的白精,自己学会了在床上摇晃屁股发骚。卫云不老实的手指在谢乔雪团上揉搓,旺盛的欲望以及对谢乔不断加重的痴迷。使得他舌尖品尝了一番谢乔血的甜香之后,心中困兽破笼而出,恨不得将怀中玉人整个捆绑住。
利齿摩挲了一番自己咬出的印子之后,满意的巡视自己作弄出的战利品。他驯服过许多烈马的双手,此刻陷入的是温香软玉之中,他沙场上带来的粗粝对比谢乔雪嫩的肌肤来说,是个磨人的酷刑。
疼痛与欢愉从谢乔乳肉传遍了四肢百骸,掌中盈盈可握的雪堆儿,不同于卫云往日里握紧的缰绳。
此刻他胯下的是一个敏感易害羞的雌兽,缰绳不是由他控制的,卫云只是一个卑鄙的玷污者,哪怕性事上有多少不得见人的污糟心思。然而总归是自己拱了天上的香花,唯恐琼枝香花只是贪得新鲜的情欲,等厌了会一走了之。
卫云手掌深深陷在软绵绵的云端,美人乳晕糟了他灵巧的手指绕着圈打转儿,乍看之下好似彻底褪去了处子的涩美,被玩弄成了桃果将熟的好颜色。最前端的尖尖儿,早已敏感挺立,若是以后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儿,那一处地方会不会变得更大些,到了那时候被催逼出了奶汁。脸皮薄的小道士怕是会更不想让他看到了吧,但小道士年纪与他比起来还是小了点,肚子那么快大起来,怕是对当娘亲的角色还不熟呢·····
没关系··阿乔总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无论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出入过刀山血海的卫云,面对敌人刀刃,初得天下后前朝宗室的毒刃都不动于色,头一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