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铜镜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谢乔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缓缓将衣裳脱下。

虽然尽力避免了衣物摩擦到皮肉,但总无可逃脱。

就像那个男人在床榻耳鬓厮磨之时,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把玩揉搓那身温软的皮肉。

上好的调琴师一点点儿把生涩不懂事琴给调弄成了最敏感的模样,只需稍一触碰,便会发出悦耳的淫叫。

离开了卫云那么久时日,在情事上,男人总爱在谢乔雪腻肌肤留上斑斑点点痕迹。大部分都是旧的没消散,新的加上。衣领露出一点,齿痕和红印总会遍布。

现下脖颈是霜白如玉的,瞧不出之前留下的吻痕。

卫云之前最爱将脸深埋在上头,发情中的野兽惯爱叼住胯下雌兽颈子不放。

谢乔伸手摸了摸自己颈子,明明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

但是……为什么…

他无意识绞紧双腿,卫云滚烫粗重的呼吸好似如影随形地纠缠着自己,拥抱的力度,抚摸时的低语。

甚至是……

雪白的齿稍一用力咬住了红唇,

“唔……”谢乔忍不住吐出呻吟,觉得好像那一根把自己折磨蹂躏得欲生欲死的肉柱,还在进出一般。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离不开那个人的抚摸。

少年胸脯上的鸽乳已经成熟了不少。乳肉微微凸起,奶尖儿被冷空气一刺激,就受不住地挺立。

樱粉色的乳首在卫云唇齿间辗转反复碾弄下成了鲜艳的梅红色,更让谢乔感到不安的是,这两团碍事的东西最近几日鼓胀酸疼得厉害。

衣衫只褪下了半截,下半身被宽大的衣裳笼罩住。修长的双腿间瞧不见的地方,窄嫩的花穴太久没得到熟悉的鸡巴奸淫,馋得可怜。情热之时,年长的爱人不知疲倦的性器总爱深深顶弄到宫口深处,窄细的肉缝总得被迫牢牢锁住那些又多又烫的精种。卫云瞧得出自己怀中艳妻识得情事滋味是有些嗜疼得,手指会熟稔地扯弄小美人已经酸疼肿胀的花蒂。

明明还是个离及冠还差些几年的少年人,身子却被年长者逐渐调教成了丰沛多汁的果子,以致于只是双腿间不经意的摩擦就能使得饱胀的花唇瑟缩颤抖吞咽。因为太久没被粗长烫热的阳具奸淫肏弄,桃缝重新闭合得紧致像是贞洁未被腥燥的鸡巴玷污过的 处女地,但闭拢着两个瓣唇早已经成了湿红的淫荡模样,更别提阴蒂了,早早凸起一个红豆,馋得想要熟悉的老情人抚摸玩弄。

谢乔瞧见镜中自己的模样,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在逃避什么似的,急忙把衣服换了,穿衣时浑圆润泽的雪臀暴露在空气中摇摇晃晃,臀尖紧致的弧度在腿根收拢。看着是什么熟透的桃果从主人打造的花园中逃脱了。

梁上隐匿的卫云看着美人褪衣的场景,眼神一寸寸谢乔雪色的肌肤游移而过,武功高强的男人头一回无法隐匿自己的气息,喉结上下滚动。

想到曾经乖巧顺从躺在自己身下柔弱无依的少妻,就这么丢下自己跑得干脆利落。

卫云脑子一时间不知是被欲望还是怒火给烧得一团混乱,腹肌紧紧绷住,遗失伴侣的恶犬嗅闻着味追来。

隐约听到动静的谢乔警觉抬头,赶忙把衣衫紧紧拉住,“谁!”

还未等谢乔反应,鼻尖闻到一股莫名的香气,眼前一黑,坠落到黑甜的梦境中。

失去意识之前,他跌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

谢乔躺在雪白毛绒绒的地毯上醒来。

这是哪里···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从未见过足够华丽但又诡异的房间。

门窗被紧紧锁住,他蹙眉打量。

而且,他动了动脚踝,脚踝上系着的两个铃铛铃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