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
像是被迫拖上岸的鲍鱼,红艳艳的小口无助吐息,流出花露,又痒又热冲刷至全身上下。
在湿润花径中进出的阳具细细放慢速度,早先射进去的白浊,像是连同功法化成最好的催情之物。
甬道紧紧裹住了顾南星鸡巴,熟悉的尺寸与热度,与难以缓解的燥热。
馋噬白敛理智,喉头下意识发咳。
像是一株白莲被肮脏的精液彻底玷污,浑身都已经被精水泡过一般。哪有半点儿修真人的灵华气度,反而像是被拖入魔域深渊中,以身伺虎的仙娼。
许久得不到恩客的肏干,环绕少年精壮腰肢的双腿,受不住地缠紧。
像是株想要精种灌溉的疼,粉嫩的脚趾缓缓擦扶顾南星背部。
小徒弟忒的顽劣,偏偏好师尊被奸淫出了淫窍。
清艳的仙君回忆起被初次开苞的那日,羞涩至极开口,带着些许哭腔。
“唔······啊哈···那条龙,把那东西一下子闯入到···· ”白莲咬牙不语。
毕竟从来都是饱读诗书,听到些儿下流话都会回避的仙君。
只会文雅青涩地抱怨,顾南星看到师父被自己逼成这副模样,心中又是怜惜,但更多的是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恶劣快感。
揉捏花豆的手动作未停,摸着了先前啃咬留下的印子用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