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磨蹭到那朵红肿湿润的粉批。

那日褚秀知拖着软得不像样的双腿慢慢磨蹭到宿舍时,就受了不少粗硬布料质地裤子的磋磨,走动时粗糙的布料总会在不经意时撩拨挨蹭过红肿的蕊豆,如果贸贸然坐下,聚在腿心的布料将会褚秀知带来漫长而又足够磨人的酷刑。

更别说那天褚秀知简单粗暴地给自己清理之后,即使特意挑了宽松轻便的衣物穿着,但走动之时,布料只不过是轻微擦蹭而过肌肤,就能令得褚秀知身上忍不住战栗。

如同再如何微小飘渺的风拂蹭过那支孱弱的嫩荷,都会使得在轻荡的风中摇曳。褚秀知身上受到这种刺激时忍不住回恍然,仿佛那个人阴魂不散的在自己身边,不然自己身体只不过是受到了一点摩擦,就已经被敏感得像是被人操弄过了一场一样。

明明那个人都没有完全进去,只不过是挨挨蹭蹭了几下,身体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就像是······就像是,被看不脸的野男人给强奸直接操坏了一样。

褚秀知不敢往下再想下去,他对自己畸形的身体一直抱着厌恶与因为某种不可明说的畏惧而不想探明的态度,贫瘠而又复杂的家庭关系令他也没有足够的医疗资源治愈弥补这些畸形。

畸丽的躯体年复一年地被他掩盖在肥大衣物之下憔悴生长,开出一支孱弱苍白而脆弱的花,如果无人前来搅扰,褚秀知或许还能在阴暗且无人知晓的角落静静沉睡,偏偏诸事不顺,糟了江晰这个坏东西的觊觎,硬生生地要掰开人双腿间那朵苍白的花,非强加上自己凶狠强硬的手段,硬要逼得那朵花绽放盛开,撬弄出腿心间的那一点儿蕊心蜜。

现在,褚秀知双手颤抖,内心盈满屈辱地听从江晰的指令先解开自己裤带,内心心不甘情不愿,然而身体最隐秘的角落,反而对于这种凌辱和玩弄其实在欢欣鼓舞,

但那得是他和江晰后来每日胡天胡地,双腿大张露出被调教至春水淋漓的花蕊,江晰掌心带上重重的力道掴在穴口上,褚秀知脸上表情反而陷入于梦似幻的迷茫之时,才能察觉到自己身体感官所渴求之事。

但此刻储秀知对自己身体的小偏好还不是很清楚,内心只觉得是无比屈辱。

他动作慢腾腾地拿起黑色礼盒中的那根东西,礼盒精致,但里头放着的玩意儿却是个下流东西,仿着江晰胯下男根的硅胶制品颜色,形状,大小模仿得个十成十,现在这根东西摆放在盒子里头。原本打着是给心上人送礼幌子的盒子现在看上去反而是对于情欲滋味初次上瘾,尝鲜似的悄悄买了个助兴用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