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萧云路走动时挺身不断的肏弄而起起伏伏,像极了一朵只能依靠着人蜿蜒而上,却受不住情欲风雨折磨的花儿,花液颤巍巍的落下。湿软贪婪的肉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廉耻的吞吃着那根不断进出粗大深色的肉刃。
萧云路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将沈思的双腿弄得越发的张开了些许,逼迫沈思露出毫无防备且湿润的女穴,前头的玉茎被他上下不断的抚摸玩弄了多次,反复的刺激让人受不住的呻吟,脸颊泛上红潮。
伸手毫不留情的勾弄起两瓣嫣红的羊脂软玉,把花心分得更开一些。沈思倚靠着锦被上,把腰臀送得离男人更近了点。花心被迫的打开不少,软红的脂玉难以自控的被花液染得一片湿润,微微的泛出一点水光。
前头的那一点儿饱满熟透像极了红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肉,在男人狠狠肏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滚烫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肏弄进去。胭红的软肉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穴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穴,已经被肏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