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细微的疼痛,反而与下方花蒂所受到的抠挖蹂躏一同起了作用。宋曲安的身体逐渐从抵抗变成了顺从,他无奈的咬唇想到,明明自己是厌恶这种对待的,但这样怪异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这场奸淫当中得到了快感。
在昏暗僻静的小巷当中,宋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却被一个贼人给奸淫得双腿都要站不稳了,轻薄的亵裤褪落到腿间。从巷子外昏暗的灯光中,双腿隐约的滑过些许晶莹的水痕,仔细看了,原来是大少爷被奸透了骚屄流出来的淫液。
两瓣雪白的臀缝当中还能看到一根粗长滚烫的玩意在其中不停的进出,小口被肏得微微变大了些许,前头的蕊尖被男人两指捏着,像找到新奇的玩意一样在不停的把玩着。
小少爷的双膝都已经微微的弯着,颤抖个不停,被欺负得这般凄惨。好好的富贵花一朝被贼子给拉下泥潭沉沦于情欲中。身上泛着被肏弄出来的粉色,和一种被奸透的腥。
上好的锦衣华服被剥落随意丢弃在地上,重重衣衫掩盖着的肌肤被粗粝的双手大力揉弄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
杏眸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因为焦急和恐惧的情绪又不断地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身后的肏弄让他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明显的湿意从下身传来。
后穴被肏开的疼痛也逐渐的被快感取代,疼痛是最好的催情剂,明明是带着侮辱的奸淫,反而让他逐渐的沉沦于这种可耻的感觉当中。
内心防线越来越薄弱,原来还在强撑着不敢呻吟出声,细碎而又媚人的呻吟缓缓从口中吐出。像一坛酝酿已久的美酒,终于打开,醇厚醉人的酒香四散在四周。使人醉倒于这一场荒唐且放浪的梦境当中。
那人可不会漏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肏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液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那人可不会错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肏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液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大手喜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