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大股的花液。“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嗯啊··啊哈·丢了··啊哈··唔·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骚屄好痒·呜呜··啊哈··弄进去了··啊哈··呜呜··不要···唔啊··”
当下被这么一刺激,容寻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只知道不断地呻吟。像一株藤蔓依靠在男人身上。主动的凑上前像陆鸣索取亲吻,心上人这么主动怎能不让人欣喜愉悦,陆鸣当即把容寻抱得更紧,低头用力含住自己肖想已久的红唇。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一刻灵魂当中传来的颤栗,唇舌相互纠缠不分离,就像终于找到最为契合的人。一旦寻觅到了,就再也不愿意放手。
良久,陆鸣才放过容寻被轻吻到红肿的嘴唇,指腹在容寻控制不住的流下来的津液下轻轻的一抹。陆鸣将容寻放在书房摆放的一张桌子上。双腿隐秘的那一处宝地恰到好处的就被凶狠的抵在了桌角处。容寻退无可退的被陆鸣抱在怀中,花穴刚好被卡在桌角这个钝锐的地方。桌角虽然不过于尖锐,但还是有着微微的凸起的那一端,隔着湿漉漉布料的花穴,此时就这样被男人恶劣抵在了这一处地方。
容寻若想稍微的动一动,便感受到下身穴口一阵的无力。“嗯啊··啊哈·唔啊····啊哈··好难受··呜呜···好疼··陆鸣··换个地方··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花穴被抵弄的那一处地方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挺翘的花珠刚好是被冰冷的桌角给顶住。一股子强烈的疼痛酸麻此时在向他不断袭来,花穴此时重新流出不少淫液。
容寻想要退后逃离桌角冰冷的逗弄,却被陆鸣双臂给紧紧的禁锢在怀中,阻挡住退路。退无可退,且反而是被男人强硬的给拉入到怀抱当中,陆鸣膝盖强硬的分开容寻双腿,让他恩双腿无力的打开。
他脆弱娇嫩的花珠重新被坚硬的桌角给研磨玩弄。隔着被弄湿的不了此时也能清楚的看到花珠是如何被玩弄,像连续不断轻微密集的疼痛在朝着他身上所有的感官席卷。疼痛在连续不断的折磨花心,花珠已经被玩弄得红肿通红。密密麻麻的疼痛与酸麻反复不断的出现。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呜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啊哈··呜呜··好疼··好难受··嗯啊··啊哈··好痒··呜呜··”容寻眼角早已经滴落了不少泪珠,泪眼朦胧,我见犹。一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陆鸣解开容寻衣襟,手掌伸到里面,毫不留情的玩弄起丰满圆润了不少的鸽乳。
"阿寻哭什么?刚才说骚屄痒,夫君正帮阿寻把骚屄当中的毒性逼出来而已,难道阿寻不愿意吗?"内里的话语说的还真是恳切,一副真正为容寻着想的样子。如果不是强硬恶劣拉着容寻用桌角研磨着骚屄,把花穴玩的流水通红的话。
容寻听了陆鸣厚颜无耻的话语,哭得更凶了,“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啊哈··呜呜··你这个大骗子··嗯啊··啊哈··呜呜··就是故意的··呜呜··就是欺负我··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啊哈··不要···不要玩这里··啊哈··呜呜·啊哈··”本来还是在抱怨指责的腔调突然间就变了一个调调变得娇媚楚楚可怜勾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