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嫁给燕王室。

但是这么多代过去,这些北燕人没学得半点儿周礼正统,依旧是未得教化的蛮夷样!

想到北燕使节阿史那努那副长得如同山塔般的高大身形,看着就像是从沙场上征战的凶将,被北燕王室派来当个使臣吓唬他们一向瞧不起的软弱吴越人。

更别说还有那位长了一双异样眼眸的北燕八王子,虽然年岁不大,并且总是带着笑意,但是给王节那种阴狠凶戾的感觉比之阿史那努更甚。

王节想到殷朔在战场上连破数城,杀得南楚士兵听其名字便心惊胆战的传闻,只能暗自庆幸吴越和北燕暂时是盟友。

王节看到阿史那努骑马向殷朔禀报的背影,内心又开始懊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忍耐一回,何必再过多生事,悔之晚矣。

他只能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暗自祈祷那位“杀神”不要再过多为难了。

王节以为阿史那努前去的方向应该是殷朔待着的马车,没想到来的是吴越和亲殿下在的大车。

荒唐!真是荒唐!王节抚着自己胡子的手不停抖动,胸中升起一口浊气,逼得他忍不住想咳嗽。

怪不得方才那么久没见到殷朔,原来跑到那里去了!哪怕与燕王和亲的对象是男子,殷朔贸然闯进此处,无论如何,都违反礼数。

王节想要前往询问,但想起殷朔这般煞神模样,心中再多不忿,也只能暗暗压下。

阿史那努走到姜槐所在的马车之前,恭声询问殷朔,“殿下,吴越使臣说风雪太大,想要我们在此处休整一会。”

车外一片肃杀寒意,马车内里倒是春色醉人。

只见着早先那副端庄稳重的和亲美人,现下上半身嫁衣被剥落下来,玉颜生晕,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胸前比正常男子微微凸显出的乳肉,现下正被充当发泄做的淫具,狰狞丑陋的驴屌在姜槐胸前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片腥燥的痕迹。

美人红色的乳首正好被殷朔阳具渗出的淫液玷污,那点儿红尖尖坠着几滴白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路上就已经早早地和人暗通款曲,奶子被玩大,最后漏了奶汁被人发现。

燕国来的蛮子正显出自己胯下凶恶的阳根欺压着从南地来的王子,他衣衫还算整齐,偏生露出自己胯下那根紫黑色的丑陋阳根,抵着姜槐雪腻的乳肉淫玩。

阳具先前早蛮横地逼着和亲美人用手弄过一回,从马眼中喷出的精絮把姜槐白皙的手心玷污得一塌糊涂。

察觉出兴致的殷朔还不知满足,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劣童。打上了姜槐胸前小奶包的主意,未等得姜槐回过神,就骑在美人身上,不顾姜槐的推拒与低泣求饶,用紫黑狰狞的驴屌顶弄住那团乳肉。

尺寸骇人的物事,只消触碰到姜槐那玉雪柔肤,就已经刺激得贲张涨大。

淫邪地一耸耸玩弄,随着马车走动的晃弄,殷朔那根丑陋的鸡巴,时不时就会一不留神碰到姜槐那张玉雪花颜。使得姜槐好端端的一个端洁面孔,白皙的下巴处被强硬粘上了污白的精液。

更别消说,殷朔在姜槐身上四下游走的手,极富巧妙性地按着姜槐身上敏感的穴位,确实是用来缓解姜槐身上寒毒的。偏生不安好心的小狼崽用了点力道,弄得身下人筋骨都酥了。

少年将军挺着劲腰,狰狞的肉刃不想放过被他压在身下大美人的奶子,并且他满嘴不着调地说什么,“我这替你寻来治病的法子好不好?”

被殷朔唇舌玩过的乳肉还未缓过来,就被那根丑陋东西顶住红肿的茱萸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