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难受···

姜槐崩溃地哭泣,泪水顺着姣好的脸部线条滚落而下,乌黑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抖,在脸上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他现在整张脸都是湿的,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有几缕黏在他清妩的脸颊上,脸颊漾起湿粉色。整个人溢出一股有些纯媚的色气。

殷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目光从姜槐粉白玲珑的脚趾一路顺着小腿优美的弧度线条往上游走。姜槐在滚烫的眼神注视下,羞耻地在颤抖。

殷朔扯掉身上碍事的衣物,压下来,没了裤子的遮挡,青筋遍布的驴屌直接弹出来。

硬得已经发疼的鸡巴尺寸大得过于骇人,过分的狰狞丑陋,两端的阴囊似鹅卵般大小。

儿臂粗的肉刃肏进骚穴时,怎么说都会把小穴撑胀,最开始都得用手开始好好揉弄出水几回才对。

如果是熟透的浪穴含住那根鸡巴,或许还能努力点掰开屄唇,快点吞咽进去。姜槐腿间的处批,虽然刚潮喷过一次,甬道里的褶皱有些松软下来。那么紧窄的处女地,直接肏进去,怕是会能把蚌穴给直接肏坏。

姜槐阴户生得实在是浅,花唇只是被男人舌头舔舐过几日,还是淡浅的颜色。殷朔挺动腰杆,鸡巴顺着姜槐已经潮湿的下体磨蹭。他伸手往姜槐身下探去,把骚穴吞吃进去的布巾扯开。

酸软的甬道还在念念不舍地在挽留,淙淙沁出的骚水都把布料给浸透了,扯开时还拉出几缕银丝。

眼前雪白的脖颈晃动着,在殷朔面前交杂成了凌乱晃动的魅惑。

殷朔伸手按压住姜槐花蒂按压玩弄,初始只是有点粉红的阴蒂被摩擦揉弄下很快的呈现出糜红色。两指按压用力碾弄,把清透的水液特意勾出。

“哈··唔··别··好痒··好痛··”

强烈的酸痛感从姜槐下身传来,他雪白的脖颈扬起像是受难的天鹅。蹙着眉,双手在绣被上滑弄,脊背挺直向前,但是臀部却因为花道痒热得过分厉害而开始往后迎合。

粉白薄嫩的两瓣阴唇在粗厚火热的龟头来回擦弄下,贪婪饥渴地翕合。露出内里软红的媚肉,嫩涩批口还不时吐出骚水。殷朔能看到丰腴的腿根间露出已经硬得如同石子般的花蒂,花蒂触碰到他龟头,湿唇也在黏糊地拼命挽留鸡巴,舍不得他挺腰小幅度地狎弄,淫液顺着姜槐大腿根往下滑。

姜槐紧紧地闭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慌乱地转动,他心中产生了些埋怨。小口吐出热气,性子一贯内敛地他也忍不住开口催促,“唔··快·快些,好难受···”

雪白的臀晃了晃,作出迎合地姿态。

从最开始对于殷朔触碰而抗拒的冷美人,到现在几乎完全顺从地摆出任由其奸逼的姿态。一股刺激的征服欲从殷朔内心升起,这比他在战场上接连攻下数城

早在方才就已经凶狠地翘起从铃眼渗出黏液,衣物布料磨蹭间已经把龟头弄出莹亮水滑的态势。

雄厚的气息把人包裹住,碰到殷朔滚烫宽阔的胸膛,姜槐整个身体酸软下来,整个化成一滩水。继续把臀部往后挨蹭,小舌探出嫣红的唇,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嘴想要呼吸。

“斯··怎么喷出了那么多水··”殷朔早就忍不住,急躁地挺起自己的鸡巴往湿穴里头插。双眼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有些充血,蓝色的那只眼睛在欲望交杂之下,显得诡异,看上去像是捉住身下发情的雌兽征服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