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的日子,他曾经细致耐心地教过殷朔兵书上的东西。
现在那些凌乱污秽的情事,轮到殷朔来教他了,他明明应该是作为两国结盟的证明,现在淫乱到露出自己小屄,由自己将要嫁给未来王君的儿子奸污。
甚至是···姜槐轻轻晃了晃自己脑袋,大脑发蒙不受控地想着,甚至是,好··好舒服呀。
姜槐眼睛怔怔看向前方,整个身子温度都在上升,泛起一层粉艳的红,骚透了。
殷朔看到姜槐屄口已经痉挛完全把他鸡巴吞进去,装着慢慢精种的囊袋随着自己挺身来回抽插数十下的动作,啪啪地抽打在臀部上,粉桃色的臀缝被弄得一片红。
阳具好似泡在温暖的春水之中,殷朔掩不住心中兽性,每每用自己男根在姜槐屄穴进出时,都恨不得整根埋入,性器被粉批泡得足够湿润。
花唇被鸡巴来回进出奸得红肿,肿胀成个肉乎乎的扇贝,亮晶晶的淫水滴落。肥硕粗长的鸡巴从湿红的鲍穴当中抽出一小截,把媚穴中红湿的软肉扯出一点,又急速开始地往前送撞,两人潮乎乎的下半身分开又紧密贴合在一块。
粗硬的耻毛也伴随殷朔来回抽插猛干的动作,硬蹭起花蒂。姜槐性器也在尖锐刺激下,酸软的立起来。殷朔眼神敏锐看见那根玲珑的玉柱,因为抽插奸弄的举动,可怜兮兮地只能挨蹭床被。
殷朔伸手握住那根东西,来回只不过是撸弄了几下,他手心突然就多了一层稀白的液体。下身的刺激强烈,姜槐晃着腰,没多少力气地再次喷出精水。
姜槐两眼翻白,不受控地从喉咙中溢出哭叫,玉柱里头已经明明没有东西能射。但殷朔还是用手握住来回玩弄,速度跟着他来回奸穴的动作一样快速。
那根东西晃悠悠地重新挺立,但铃口只能微微露出稀液,姜槐脚背绷紧。身后少年无穷的欲望太多太浓,那根东西发着狠劲,死死地在钉着他。
“越国那么重视礼教,但是他们却给北燕送来个假冒的和亲王子···”殷朔目光落在姜槐那张漫上酡红的玉色花颜上,边说话捣弄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反而抵住阴道口里头一点开始飞快抽插。
“你真想嫁给我那老得要死的父王?”殷朔伸手用力把姜槐小屁股揉弄成各种形状,想到那个场面,下颔绷得死紧,伸手熟练地揉弄姜槐奶子,“你嫁给他,你就要成我的父君了。不过··没关系,北燕以前有父死子继的传统,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会杀掉他。”
“他们弄出这样的昏招,都没有想过你的下场会怎样。哥哥你往日在宫里一直护着的妹妹,这个丫头片子连自己亲哥都能卖了。还有你那些在鸿都学宫中交到的朋友,一群蠢货,巴巴得讨好你那个绣花枕头废物王兄,替那个废物收拾烂摊子··”殷朔厌恶地说道,用手托按住姜槐已经微鼓起的花阜,揉面团似的按弄。
殷朔插穴的动作都变得激烈,对准那个敏感点狠捣。
体内产生的强烈欲望要把姜槐给彻底吞没,四肢百骸都不受自己控制。殷朔一字一句都像块石头一样砸进姜槐心湖。
“殷朔,殷朔···”姜槐开口小声呢喃殷朔的名字,脚趾蜷缩起来,泛出湿湿的粉色。“呜呜··不行··不行了,殷朔··殷朔,我想看看你··”
姜槐脸上布满了眼泪,哭得分外可怜,泪沾粉荷淌出皎色。
殷朔满意勾起唇角,他知道姜槐哥哥是听进去了。性器施施然撤出大半截,故意把撤出的动作拖得极为缓慢,软红媚肉随着撤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挽留,肥硕的阳具带出一团浓稠的精液。粉批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可怜,装不出什么贞洁的小处女,处批都被奸透,吞着精种在发骚挽留。
对待珍宝似的,双手捧着桃臀,雪白的皮肉流下他不久前冲撞肏弄下,有不少暧昧的红痕。
“啊,慢些·慢些”
姜槐吸了一口凉气,他腿间的骚穴好像真的如同殷朔说得那样,被奸成鸡巴套子,潮湿的软肉把阳具缠得紧紧,刚才殷朔好长一顿地用鸡巴狠捣猛肏,穴口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