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就会跑到不知什么地方上。

力气多重一点会在雪粉的肌理上留下痕迹。

“唔··”殷朔瞧见姜槐紧紧蹙着的眉心缓缓平下,眉宇舒展后的美人露出一副恬静安适之态。双颊透出清透的粉,嘴唇上氲起来的红比之任何口脂颜色瞧上去还要夺目,他视线逐渐往下。

白色的寝衣松垮地披在身上,露出来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双乳比之寻常男子,凸显出来些微丰的弧度。那

处儿舔舐啃咬起来软弹的乳肉,使殷朔无数次着了魔一般沉溺在其中,在紫黑的阳具一次次奸弄穴心的时候,肥粗灵巧的舌头会用上力气不断把嫩嫩的乳肉给顶上来,让这个令人着迷的弧度变得明显。

姜槐紧闭的双眼此时缓缓张开,略有些恍惚地看着帐顶绣有的游鱼戏莲的图案。抬头对上殷朔没有伪饰,完全痴迷于自己的眼神时,他慌乱低下头,柔软的耳根迅速涂抹上飞扬的红。

身上传来的每一处传来的酸痛都在提醒姜槐昨日发生了什么,那场糜湿淫色的情事,强硬直接的把原本矜持出尘,看上去不染半点儿红尘情欲的美人。

拖拽到情色无边的堕落当中,那张淫湿的肉嘴里头,象征着还是处子的禅膜,还在嫁人的路途上,就已经不知道哪钻出来的野犬用狗鸡巴,把原本这么一个清丽纯贞的美人用狗鸡巴射出那么多又烫又粘的精种。

一看就是幅吃透了精水后养成出来的媚态样子。

殷朔没有性急地对着姜槐多动作什么,耐心细致地用手给姜槐上下按摩酸疼的身体,手掌上上下下游走在姜槐酸疼的腰腹,大腿上。没了平日里头狎昵的举动。

看上去还真的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夫君,心疼晨起无力的新妇,谁又能瞧得出来这两人压根没有互告天地的婚贴,分明是作出乱了表面伦常的浪荡鸳鸯。

殷朔收敛起了他身上的戾气,半垂下眼,系着头发的发带早已不知丢到哪儿去,头发凌乱散开,看上去像是个毛茸茸的小狮子。

这时候的他脸上少了许多顽劣的神色,脸庞里显出几分少年人的心性,对着姜槐那副认真如护珍宝的模样,看上去像是个老实听话的小狗。

如果忽略这条小狼狗昨夜一直不间断把“公主”的嫩屄淫弄的话。

他是如此出乎意料的乖顺听话,用最虔诚的表情低下头在姜槐眉眼,秀挺的鼻子,轻柔的吻落在了上面。

这样乖巧的殷朔,使得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姜槐脑子有些迷糊。

姜槐性子本就是个如同春水般软和,他想到梦中那一幕。

目光落在殷朔脸上,再对应起记忆中少时见到初来吴越时殷朔那副欺负的模样,那时的殷朔看上去像条被丢弃的小野狼。

柔和的笑容在姜槐脸上露出,像朵纯白的山茶花在缓缓绽放,眼睛盛着温柔似水的光。他漂亮柔美的脸,是边塞苦寒之地中带有暖和香气的南方花朵。

高高在上的神邸施舍于殷朔这名苦恋于他的狂热信徒一点微小的垂怜惜,嘴角绽放起的浅笑是清晨落下露水,抹平这名狂徒心底不断叫嚣的渴求。

他支起还有些酸软的手臂,凝露出霜雪洁白的手臂从锦绣被褥当中探出来,揽住殷朔的脖子。

刚从窝里探出头来的小动物一样,游移的开始试探。

殷朔终究是掩藏不了掠夺的本性,无需姜槐扬起脖颈等待,低头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