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呼呼的屄口努力地开始想要把紫黑的阳根吃进去,层层叠叠的褶皱软肉收缩抗拒地开始一路顺着鸡巴上粗厚的青筋往下吞吃。

殷朔腹肌紧紧绷住,身上虽然没有多大的动作,但他嘴角紧紧抿住,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钳扣住姜槐软绵绵的臀肉,动作也不敢做太大,怕一不小心会惊到姜槐。

但这··实在是过于磨人的甜蜜啊··

殷朔也不知道自己存了多少自制力,

殷素看到姜槐白嫩的腿心间缓缓敞开,显出软红的雌屄,洁白的腿根与紫黑色的阴茎毫不相配,但偏偏姜槐像个驯从的羔羊,近乎献祭似的努力打开自己身体。

他体内多长出来的小花壶,生得实在是浅,本以为经了一整夜开拓,穴道会略微松润些。滚烫的肉具尺寸对于姜槐腿间那个刚被开苞的屄穴实在太大。

“哈…呜呜……吃不下了…好撑……唔……”姜槐只能用仅存点的理智撑住自己身体,才不至于彻底倒下。

穴心湿湿热热,连姜槐自己都羞愧于自己身体如此饥渴,他腿心间多长出来的小逼,早就骚透了,刚开始还尽力强撑起来稚嫩的模样。

姜槐双眸中盈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纤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像条搁浅的鱼在奋力大口呼吸,红唇被口津润出淫靡的湿色,湿乎乎的香舌从嘴中弹出。

口津一时他之间无法兜住,狼狈不堪地弄湿下巴。

羽曦犊+9

殷朔手掌用力地把姜槐绵软的臀肉搓弄出来各种形状,殷朔动作急切,抬头就能见到

他阴阜长得很漂亮,纯白干净无毛,是很好看的粉白色,嫩涩的纯美。太纯太嫩,怎么也想不出被开苞时到底得喷出来多少淫汁,才能缓释疼痛。

现在那些儿关乎纯嫩的颜色尽数消失,花阜被撑得鼓起,成了个熟透的馒头逼,又骚又偏偏能够装出点纯涩的样子出来。

日日夜夜都需要吞含吮吸男人的阳根,淫贱骚媚地不停把阳精榨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水时时不停地泡着那汪肉壶。

又热又骚又酸的感受一股脑地从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四散,姜槐现在是真的后悔了。腰腹酸得厉害,他对于性事上的经验全是殷朔带来教给他的,但是怎么才能用小批把男根吃进去,殷朔从来没教过。

他现在完完全全地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浪得不行的小穴害怕恐慌地吃起鸡巴,一边担心得直接坐下去,会使整个小批被透坏,但是饥渴贪婪的媚肉一边在饥渴贪婪叫嚣,肉道快些儿蠕动,不管不顾在催促姜槐抛弃廉耻,一口气坐下去。

光是没全部插进来,也没有开始大开大合捣弄,殷朔只不过是开始使出半分力,一点点开始用肉刃在阴道口内里,对准个肉芽研磨奸淫。

他还是没能彻底坐下去,阴户挤挤挨挨地好不容易容纳那么凶狠的一根阳具,湿热的小逼就被紧紧撑得像个没了多少弹性的皮筋套子。

没了殷朔发狠用力捣弄,阴茎还有一小半没能未进去。倒是那两个卵蛋大小的阴囊啪的几下把微鼓的阴蒂敲打。

小腹已经被粗硕的阳具撑出来了明显形状。殷朔只需要往前挺身动动,龟头就开始用力挤压撑开软径,不知道顶弄到了哪儿,

两个脚掌勉强成个小小的支点,但玲珑的脚趾蜷缩在一块儿,线条流畅的小腿紧紧绷住。

紧弹有致,湿道弹滑得不可思议。花唇被饱胀的阴茎撑得泛白,红湿的水色极快地褪去。即使已经有了不少灌射进去的体液来润滑

但想要一下子把那么大,那么壮硕的一根东西吞进去,也实在过于勉强。

“啊··啊啊哈··”

形如冠状的龟头只不过是蹭了蹭小嘴咧开的缝隙,一路撑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软肉,最终顶到了里头含苞待放,鼓囊囊地那处,嗦含着一小汪水。

“这是什么?”殷朔伸手揉捏摸了摸姜槐肿痛的花蒂,两指用力按下以后。还用灼热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姜槐秀气的玉柱,时不时从玉柱前端一点点往上弹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