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媚肉扯出带弄。

即使是躺卧在床榻上,殷朔只用轻而易举挺动胯骨,硬挺的阳具就能够把宫腔塞得满满当当。

宫颈口被殷朔肉刃奸开之后,一步步堕落到阴道口的态势,小小的宫口最开始不过是咧出了个小缝。

“不··不行···不要进去了·····我··我受不了了·······”

快感浪一样打过来,把方方才开过苞的姜槐彻底肏熟了,肌肤显出一种熟透的粉艳。

他白皙的手掌力气卸下,姜槐现在被比他小两岁的殷朔奸软成一滩烂泥,软软倒在那人身上。

红唇略有些肿胀,姜槐气息随着殷朔男根进出动作短暂的停歇,才堪堪缓过来一小阵。

突然间他身体一下子紧紧绷住,雪臀还无需等到暗示,就开始自顾自扭动。

姜槐也不想自己变得这么狼狈和··淫贱堕落······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幅身子,初初被开苞时,最好是得温柔小意些。那么娇软的一个巢穴,偏偏遇上殷朔这个性子急躁不懂掩饰自己占有欲的家伙。

刚一吃到小屄的甜美,就大开大合地把人肏得失禁。虽然姜槐自己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某种程度上,已经食髓知味,被殷朔硬挺的阳根征服淫弄透的小穴。

花径里头每一处沟壑都能恰到好处契合住男根隆起的弧度,“不,要弄坏了,真的会··要被··”

他眼神荡漾出细乱的碎光,睫毛早早被泪水沾湿之后,眼前的景象都是支离破碎。

姜槐软哒哒地瘫在殷朔身上,修长莹白的大腿蜷曲着,因为驴屌屡屡地把子宫软肉凿弄,小腿挨蹭殷朔紧实有力双腿,皮肤摩擦时,不时带来一阵强烈颤意。

菇伞状的龟头就逮住宫口潮喷的机会,趁机翕合起马眼,并且用勾住一处敏感的软肉。

腥浓的精水从铃口状的马眼里冒出来。

是最好不过的润滑剂,男根就就借住稠热的精水一整下凿弄奸进宫口。

“哥哥感受到了吗?”殷朔一边说着话,一下子又是一记狠狠深捣。软湿的阴唇已经被迫张开到了最大。姜槐可怜无助吸气,不过是很平常的一句问话,话语间带有不可违抗的质问。

殷朔面对姜槐惯常用一种诱哄和温柔的语气说话,并且不自觉带上只在姜槐面前表露而出的热忱。

此时话语变成一种不容抗拒的支配,咄咄逼人,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