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蹬着双腿,脚掌把床单摩擦出一片凌乱痕迹。那根玲珑漂亮的玉茎,被殷朔玩出精的时候,姜槐都会无意识开始扭着腰摆动,像是条无端散着春情,来回扭动的小蛇。

现在,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被玩弄到感受到殷朔的接近,哪怕姜槐还在沉睡着,他双腿间的玉茎,一被殷朔手掌触碰到,就忍不住跳了跳。

铃口开始反射性地微张,并且藏不住那点骚浪,悄悄地吐出来点清液。好像以为这样动静能够轻些,就不会被殷朔发现身体已经成了熟透的果子,被玩成了这幅模样。

可惜那点儿情色的水痕偏偏落到了殷朔掌心上,“怎么变得那么骚?”殷朔低低笑起来。

呼出一片温热的气息,撒在姜槐脖颈上。姜槐还在睡梦中的身体微微颤抖,全无戒备酣睡的模样。

还在梦中的他,觉得身上似乎压着块巨石,那块石头忒得讨人厌。压在自己身上便罢了,还会动,上下作弄。

一种使姜槐不容忽视,而又羞耻难言的热度盘桓在他下身,在睁眼清醒和被困倦拉扯而下之间来回地挣扎。

“啵--”轻轻的一声,殷朔唇舌才慢慢放过姜槐那颗已经被玩儿到充血肿胀的乳头,唇齿拉扯眷念而不愿放开之时。殷朔怀着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劣心思,故意想要把乳肉上尖尖的那个红点,往外拉扯,再慢慢地放开。

尖锐,但又掺杂着奇怪酥麻的快感,落在姜槐身上,使得姜槐的性器在殷朔手上,颤抖地跳了跳。手指恶劣在上方弹了弹,一下子就泄出了精。

淫色的清液很快地把殷朔手掌打湿,正好方便了殷朔借着用来润滑来回撸动起姜槐性器,他把人抱紧,热烫的性器抵住臀缝。臀部好似与近些时日相比好似丰满了不少,熟透了的春桃乖巧的微张开桃缝,好方便殷朔胯下的性器挤弄过去磨蹭。

姜槐脸上红扑扑的,睫毛开始不断颤抖,湿润的小舌头,还在不自知地想浅浅从红润的小口中探出来。

在睡梦中还在偷偷发春的小猫似的,原本随着睡梦平缓呼吸的上下起伏的胸膛。

这种时候再也维持不了多少平静,不住起伏,充血肿胀的乳头在乳肉上晃悠。

他身上脆弱的一处地方之一正被殷朔拿捏在手上,非得好好上下勾勒几番,好好记住形状后,才短暂放过。

姜槐后头的菊穴也没被冷落,亵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褪到了他腿弯处,露出曲线优美的臀型。

殷朔从两瓣紧紧挨住的臀肉视线往下看,停在桃缝中心的那一点。浅粉色的,小小的一个口,好似感受到后头那个凶狠大家伙的威胁一样。

浅粉色的小穴在不安地来回翕合,虽然殷朔一直没直接提枪肏干进去,但在床事之上,殷朔少不得用手指在四周开始好好调教赏玩了数次。

每当阳具奸进姜槐子宫深处,不知道在里头肏干多少回,弄得熟媚多汁的苞宫从内里一次次高潮反复,喷溅出温热的清液撒在冠头上时,后方的屁穴也会悄悄的收拢紧缩。

紧致的小口一张一合,馋渴地想着要像前头被透坏的粉批一样的待遇。姜槐被殷朔调教肏弄出来的身子,那些羞耻难以言明的渴望,很轻易地就被殷朔察觉到。

手指会开始灵巧地在四周打转,一点点地将人浴火挑起,直到最后抛下所有教条的束缚,乖乖沦为殷朔胯下只懂得单纯哭吟的雌兽。

柔软白皙的身子,全然坦诚地接受着殷朔无休止地进攻。现在那个小口,只不过是作出来了点害羞的态势,再略微被殷朔的鸡巴戳顶几下。

鸡巴或许是因为殷朔不久前才品尝过前头雌屄的缘故,吸饱了淫水春汁,柱身壮硕,还有些泛着些水光,衬得更为凶狠。

粉嫩青涩的菊穴张开了点,就很快被殷朔的阳刃捉住机会,菇伞状的冠头压着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先是浅尝辄止的顶撞。

殷朔眼神往下,见着尚且还能保持着粉白的青涩,与自己下身那根狰狞的紫黑色东西想对比,反而透出一股子淫糜。偏偏姜槐那个尚且还未被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