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绽起肆意的笑容。
褪掉困于晦涩过往的苍白憔悴,是一株被娇养过后绽出桃丽粉黛的妖艳春桃。
他的唇是红艳的,并不显得脂俗平庸。带有润泽的水光,与晕着水光的瞳孔相衬在一块,多出不少慵懒的娇态。
若仔细观察,有心的人一定能看得出这所谓端贞高洁的“新娘子”唇上压根没涂抹上胭脂,那抹艳色的显现,分明是不知与哪个野男人苟合交缠在一块时,红唇被人含吮在口中反反复复地品尝,才最终染出来的这缕艳色。
说不定,不一定是在外人的诱哄下献出了自己纯挚的吻,之后还被半哄半骗着打开自己双腿,乖巧绽出桃批,让丑陋的男根一次次反复不断地进出,奸污那朵粉白的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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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朔把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中,像是妥帖地拥住自己少时辗转想念地天上琼枝玉月,在南国中窥伺窃取得来的满怀春光。
一双绵软的,白皙的手,此刻是缠绵的春藤蜿蜒而上。姜槐有些愣怔地瞧着殷朔俊朗的眉目,靓若星子的双眸水洗似的,眼眶有些微红。好似那种过往那些宫女闲来无事寻来的民间话本中,描写出的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一打眼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眼前。
姜槐软软地坐在殷朔怀抱中,那样的乖,在溯方的寒冬中毫无保留地朝殷朔露出柔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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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被殷朔压倒在喜庆红艳的被褥上,裹缠着细腰的腰带的首先被殷朔先行挑开。
之后就是细心拆封礼物的环节,黑红相织的嫁裳被扯落在地,这两种颜色搭配起来,怎么说也该是庄重雅丽的。
然而随着衣衫接连像是花瓣萎靡曳撒在地,姜槐逐渐露出玉腻的雪粉,也许是殷朔的动作太急躁,衣衫摩挲着皮肉,衣裳褪去的速度太快。
姜槐莹润的肩头上带出来一点桃红,肌肤好似泛着珍珠般朦胧的光晕,殷朔看在眼里,鼻翼嗅闻到姜槐身上散发着的沁暖甜香,勾弄得他动作掩盖不住骨子里的疯劲。
殷朔异眸中依旧盛满对姜槐的爱意,然而其中有着一种诡谲的痴迷。
明明喜酒都没有喝,但两人像是已经醉了。
无需开口说出的言语两人便已经心意相通知晓的爱语,消溺在唇舌纠缠间。
殷朔吮吻得又凶又急,近乎不费吹灰之力将年迈的父王斩于剑下,血气还未消便纵马驰骋夺走了本该嫁与死去的先王的“新娘”。
权势是最好的春药,乖顺赤裸躺在他身下的姜槐,是刺激药效的美酒。
力道急切令姜槐想起越国盛夏时匆匆而来的疾风骤雨,他甚至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