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肌肤,熏蒸起潮红,沁出香汗,软笼成一汪温水。

盘旋于高空中的苍鹰紧盯住猎物,目光又凶又狠,上下舔舐的动作令姜槐全身不由自主的发软发热。

真是奇怪,明明殷朔都短暂放过了他一会,没有多余的动作落在姜槐敏感泛湿的身体上。

但是··好痒,好热。

那朵粉湿的花蕊淌出来了不少的清液,红嘟嘟的蜜豆更是挂坠在屄嘴上方发着颤。

粉白的鸡巴也挺翘得老高,姜槐光是想到自己腿间的性器被殷朔略带上些粗糙的手掌磨蹭撸动,脑袋都整个有些震颤起来。

情潮已经泛滥成灾,朦朦胧的水雾在姜槐眸中汇成一块儿,水光盈盈地眼眸瞅向殷朔。

桃臀在锦绣缎被上来回地磨蹭,多汁嫩滑的蚌穴翕合张得更开,带动着姜槐也一同晃动颤抖。

啪嗒----很轻的---水滴掉落氤氲在绣被,晕出来一片暧昧的湿痕。

红艳艳的花缝绽得更开,白皙的小腿晃荡出一道可爱的弧线,腿根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大腿分得更开。

这已经是在作出无声的邀请,小腹又酸又饱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某个瞬间一下子咧开,从崩坏的湿缝中流溅出黏腻的花液。

姜槐红唇翕合,窄小的喉管挤压出一阵急促的呼吸,从红湿的唇角当中泄出甜腻的颤音,尾调黏糊着甜腻的水声。

好似殷朔的舌在奸淫自己空虚至极的粉批。

姜槐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鸳鸯交颈褥子,指节处显出来诱人的粉艳。

回想起之前在马车中。殷朔也会是像这般开始用舌头先开始轻轻地舔吻,之后舌头会开始陷在姜槐皮肉上,把他早早盯上的肌肤舔弄出一片湿红。

痒痒的,好热---实在是---

太难受了----“殷朔,殷朔··殷朔···”

姜槐含糊不清地在唤着殷朔的名字,脑子晕乎乎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朵不听话的女穴水汇聚得越来越多。

“乖。”殷朔握住姜槐孱弱白皙的脚腕,哪怕已经好生养了一段时间,姜槐身形依然看起来是细瘦的。

两处脚腕落在殷朔掌心,脆弱伶仃的花条,带着温和的热度,色差分明的两处肌肤挨蹭在一块儿,脆弱发骚的下体挤压起姜槐脑中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