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却按到姜槐被阴茎撑得饱胀的阴户上。
喁稀団-
阳具又一次撑开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伞状的龟头抵着宫口研磨。
成熟的果子早已咧开一条缝隙,听见殷朔的话在耳畔响起。
体内涌蹿的高热快把姜槐弄糊涂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是陈酒晃荡在他的鼓膜中。
怎么…怎么还没有结束…
洁白的贝齿咬糊住红唇,拉黏出甜媚的泣音。
先前在殷朔一声声诱哄中,软嫩的身子一次次往下深坐下去。
射出的精种实在太多,满溢的白沫与堵不住的春潮一块儿涌糊在湿红的穴口。
胸膛上的微凸更是反复地被揉捏个不停。
已经听不清殷朔到底具体在问什么,想要,好想要他弄得更深些。直接把宫口再次肏开好了。
反正,都已经被作弄成这幅乱七八糟的模样了,让殷朔全都进去算了
姜槐眼神痴痴地望向前方,景象一片晃动模糊,偏偏殷朔还在吵嚷,装作不懂在问,“这是什么?我能不能进去呀?可是阿槐本来是要嫁给我父王的?”
殷朔一提起这茬,眼眸就变得暗灼如深渊,哪怕不久前才发动宫变,把年迈昏庸的燕王拉下马。
骨子里的恣睢戾气就无法摆脱,阴狠的犬兽将自己看上的猎物掌拢于怀中。
掌腹带着滚烫的热意,从上而下缓慢温柔地解开绑缚住姜槐手腕的红绸。
自上而下地开始抚摸过姜槐颤抖个不停的身体,停留在人白皙的小腹上方。
蓄势待发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抵达抽插到身体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处地方,滚烫浓稠的精液一瞬间占有填满了姜槐湿热柔软的子宫。
他修长的脖颈忍不住向上昂起,那张脸沾上了雾蒙蒙的水汽,轻烟朦绽桃颜浓。
被男人滚烫的精种灼烫到,粉批不受控地用力夹紧了殷朔抵在宫口喷精的阳刃,前头耷拉着的粉嫩性器也一下子射出稀薄得不少的精水,菊穴也在跟随着不断虚空绞紧收缩。
被红绸勒出些许红痕的腕子,因为骤然失去捆绑的力道,猛地落下,带得姜槐往前摔到。
炽热的肉刃一下子就戳开柔嫩的苞宫,马眼翕张,将热烫的精种把窄小的苞宫给彻底的灌满。
“唔··啊哈··全都··全都弄进来了,好涨··好涨·”姜槐倒在软被上,无助地捂住自己被精液灌射得满挺起的小腹。
殷朔凑近来,熟悉的气息此时离他靠得很近,令他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抖。殷朔亲了亲姜槐红湿的薄唇,上下不停地勾勒唇形。
餮足带笑的声音响起,“阿槐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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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闪现!
第56章 过渡章
燕平十年冬,十二月二十日,北燕那位年迈昏庸的旧王被其第四子殷朔斩杀于王廷中。
在北燕国神山脚下的天庙内,混乱迷离的离木香袅袅升起,木头在火光中燃烧,响起噼里啪啦的细碎裂声,合着神庙外头纷纷扬扬的细碎雪声相和。
脸色肃穆的神巫们围绕在火焰旁一同跳着祷舞,她们细瘦苍白的腕子上挂坠着沉甸甸的鎏金玄鸟金镯,镯子下 吊着小巧的钩银花铃铛。
她们和着年迈的巫祝低沉喃喃的祷歌,手腕如同风中的弯叠垂柳枝,上下晃动。为北燕的新王与新后献上祝福。
巫祝实际年岁只不过四十左右,脸上却已经布满了枯树皮般的皱纹,还有好几道横贯整张脸的刀疤。那位被殷朔亲手斩杀的旧王,曾经也是名野心勃勃的雄主。
但是无可避免的衰老,以及繁盛和不断的胜利带来的浮华幻梦。最终使这位草原上的雄狮,沉迷于偏门邪道的邪巫诡术中,追求长生。对于司天监的巫祝们大肆残杀,现下那位巫祝脸上的伤疤就是躲避残杀之时所留。
殷朔从吴越回燕之后,早早瞧得自己名义上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