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言腹肌绷紧,点滴汗水滴在沈之初雪白的小腹上,硕大驴货深入,接触到里头薄薄的一层蝉膜。像是不小心再次发现到了什么甜美的喜意。
精壮的身体进一步覆上沈之初,埋在香白的颈窝,咬住不放。野兽一向爱凶狠叼住胯下受精雌兽的脖子进行交配。“乖老婆,还痒吗?初初这里好窄,好细,我怕一下子弄进去会把插坏的。”
大掌盖住沈之初微鼓的花阜,上头洁净无多余的耻毛。纯贞得令人怜爱,哪怕明明那层象征处子的薄膜都已经被越言的狗鸡巴一点点顶弄,都要被奸污透了。
也依旧装纯成那样,生涩得略微被带有薄茧的手按上去,小水囊就要坏掉了,噗噗从嫣红的小肉嘴中溅出淫水。
“不··别,不行,不要,不要再玩了。”神识一上一下的被高高卷起又落下,爽得失神。只能从红润的唇齿中泄露出呻吟。
沈之初哭吟得抽抽噎噎,连受不住过于凶狠的爱欲,哭喘起来的气都是令人痴迷,使人堕落的
大鸡巴从被玩得软透的穴口浅尝辄止,逗弄似的进出。越言还在该死的说处批得把老公鸡巴的感觉记住,熟透了,过会才不疼。
但是不管越言怎么个在花言巧语,沈之初现在就疼痒得厉害,桃色的臀部被越言微微抬高托起,悬空的感受逼得沈之初越发依靠,不停在浅浅抽插黏糊陷入进去肥硕肉柱。
都没有进去多少,花壶就已经小小潮喷了几下,明明要那么窄嫩的小嘴含住前端就生生难受,瓣唇明明也不爽利,但不够,一点都不够!
沈之初满心委屈,他就知道越言根本不是什么儒雅斯文的好东西,就是个斯文败类,就爱看到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把人欺负透了,扭着雪白的腰肢,在越言手心上晃动臀部在那哭泣,怕是以后都得学会乖乖含着白精听课上学。
越言就是个伪君子,大骗子。身上感官接收到每个信息都在冲击沈之初,虽然肉刃陷入湿穴中的力道寸寸加重,淫窍彻底被玩开。
沈之初小腹在此时,猛地一下子绷紧,小小的火苗也跟随着抽插动作一点点儿燃烧。
花唇这时也不想放过鸡巴,痉挛抽搐的含吮,晶亮的水液就噗兹噗兹喷溅而出。
淫色潮热的肉嘴已经没了清纯模样,淫汁精液被这个小小的花壶重新调弄过,弄上一层淫狎的欲色。现在敏感的小处屄被弄成略微碰一下就会高潮的淫乱姿态,那颗肿肿的小红骚豆还挂着几缕银丝,骚得不像样。
越言的驴屌很粗,比之同龄人,形态甚为可观。早前狠狠鞭打淫穴的时候,沈之初就察觉出那根东西到底是又多么的恶劣。即使是熟媚的软穴含住这玩意,抽插几下也会吃不消,可惜沈之初下身那朵小粉批现在要被这根东西一点点透进去,第二天可能花穴都得肿大一圈,小内裤都不能穿。
沈之初现下只觉得渴,小舌淫荡地从嫣红的唇瓣中吐出,很快越言的两根手指就会带着那条小舌,模仿性器抽插一般,在小口中进进出出。
“呜呜呜··快点·快些··”视线聚焦的点只容得下越言一人了,耳边只能听见越言的声音,“初初要什么,是不是真的想好要吃老公的鸡巴了,初初的小批好热啊。”
越言猛地一下子沉下腰,硬到爆炸的驴屌直挺挺往湿腻的软穴里头塞进去,驴屌越插越深,把花径里头层层叠叠的褶皱凶狠抚平。
“唔··好大,好撑··”沈之初无意识呢喃,他逐渐能察觉得出炽热的肉刃把巷道给塞满了,“疼,轻一些,轻一些好不好?”
与早前粉批被肉刃抽打好几下,或者是被鸡巴浅浅抽插几下完全不同。酸疼得不行,细密的痛楚使沈之初整个身子颤抖,产生一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越言打上烙印,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窒息感。
“啵”的一声,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彻彻底底被男根给碾烂了,像是个要被透坏的水囊那样,鸡巴彻彻底底陷入进其中。
好疼,好难受,好不舒服。处女批就这样子被骗去透得一干二净,骇人的粗长果不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