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连忙附和着,话音一顿,忽地收起笑,眼神儿语气都染上几分委屈,幽幽道:“把我看的透透的,除了我的心……”

“我倒是想看看,”赵锦宁只要想起,她忙着处理一大摊子的烂事,焦头乱额之际听得他同其他女人厮混夜半笙歌,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咬死他。即便他再三告白身心唯她,可一寻思就勾起旧火,因此目光不软,语气不善,嗔道:“李大将军不单在教坊勾栏里放纵,就连军营中也不耽误夜会两女,如此逍遥快活,早将结发糟糠之妻丢到脖子后头去了。粉渍脂痕蒙着色心,教我怎么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