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怔，“嗯？”

“好，”李偃回过神儿，从腰间取下墨青色茄袋，掏出一小块儿碎银，交给赵锦宁，“去结账罢。”

赵锦宁答应着起身喊了一声老板娘。

他抬右手握向革带紧束的左手腕，摩挲两下，此次出门并不曾带武器……眼神一转，看向桌上的茄袋，从里头挑了一块五两的重的银子。

“娘子，吃好了？”老板娘笑嘻嘻地走过来。

赵锦宁点点头，递上银子，“多谢，味道很好。”

老板娘接过：“嗳，您太客气了，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找零儿。”

正说着，只听得啊得一声惨叫，紧接着扑通一声巨响，随后就有人呼救：“落水了！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赵锦宁和老板娘闻声看去，只见河中有艘画舫上乱做一团，两名舵手纷纷跳进水里救人。水中忙乱扑腾半天，拖猪狗般生拉硬拽好不容易将溺在水里的人弄上了船。

那人捂着血淋淋的左眼躺在船头，满嘴满鼻全是河水，被呛的半死不活。

老板娘惊呼道：“这不是祝公子嘛！”

李偃抬眼瞥向老板娘：“你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