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刷刷的目光朝袁熙这边涌来，她和室友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聂之闻说得到底是谁，只听到他又朝这边微笑开口：“那边白色衣裳，扎马尾的女同学，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室友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色短袖，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我……我……”袁熙只顾着盯着他的脸，哪还记得聂之闻提得是什么问题。

“对不起，聂老师，能不能请你再重复一边刚刚的问题？”袁熙的开口便后悔，这么说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很不礼貌？没想到聂之闻真的再重复了一遍的问题，袁熙认真听了，眼神看着她，将她记忆拉回到了和他结婚的第一年。

那时候，聂之闻博士毕业刚任教不久，在他开学的第一课里，他就问过同一个问题，回家后，他告诉自己，自己却说了一个与聂之闻完全相悖的答案，他大吃一惊，却又深深震撼。

而刚刚，他又再一次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袁熙的答案同几年前的分毫不差，听她说完，聂之闻瞪大了眼睛看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她希望他能从自己的身上看到叶欢的影子，只是她随即看向聂之闻便见他皱着眉头，疏离地问着自己：“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袁熙，聂老师，我叫袁熙……”

袁熙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仿佛是在告诉他自己便是叶欢，是他的妻子，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

事情的发展好像并不是袁熙想象那样，聂之闻冷冷地语气让她觉得心里寒了一下，丧气地坐了下来。

下课铃响时，袁熙却被聂之闻叫了下来……

“袁熙同学，留一下……”

听到聂之闻叫着自己名字，袁熙一下又兴奋起来，立马答应：“好！”

两人去了聂之闻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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