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前走,水面倒影着他的一生。

他的一生里,只有两年的时间有温泅雪。

但也只有这两年是清晰的。

那两年, 很快就走完了。

他看到流苏岛地牢里, 第一次看见温泅雪的画面。

停了停, 伸手触摸。

但那画面消失在河流之下很远很远的地方,像沉入黑夜的大海,像进入黑夜的夜空之中。

可是,再前面没有温泅雪了。